舞阳侯一席话,令韩义公、樊无痕等人面露羞愧之色。
“身体残缺,尚且可以理解,但是脑残属于天生,无法根治。”
萧遥意有所指地看向樊琦,后者还浑然不自知。
“侯爷,即便我想留下来,恐怕您也不敢留我吧?”
“哈哈哈!小公公这张嘴,能把死人说活,本侯可担心你蛊惑铁马关的将士。”
舞阳侯大笑道:“回去告诉陛下,樊震还是大周的舞阳侯,绝不会轻易背叛!”
“若是二位没什么事,本侯就不送了!”
一听能够离开,宋忠简直求之不得,谁知萧遥却再次开口。
“慌什么!宋公公跟舞阳侯是熟人,我们在此地借宿一宿,侯爷没什么意见吧?”
“妈的!给你脸了!真当老子不敢杀你?”
樊琦一步踏出,怒指萧遥。
“你们三位请便!”
回到房间后,宋忠埋怨道:“我的驸马爷!明明可以走人,咱们为何还要留在这住一宿?”
“万一有什么变故,可如何是好?”
一旁的阿克尙,皱眉道:“老家伙,你懂个屁!刚才那姓韩的,不止一次问我,跟奔狼部落是什么关系。”
“他们分明还是在试探,直到我说出奔狼部落,一直跟大周做生意,他们才答应放人。”
萧遥点了点头,解释道:“宋公公,今日咱们直接一走了之,樊震反而觉得有诈。”
“如今你我三人主动留下,他只会更觉得我们有底气!”
听闻此言,宋忠连连点头,“刚才是老奴大意了,多亏了驸马爷!”
这一次,舞阳侯的态度好了不少,还命人送来了食物。
“州牧大人,咱们这次离开,总能够逃出生天了吧?”
阿克尙深吸一口气,“自从决定跟随您开始,我这一天都没安生过!”
萧遥冷笑道:“阿克尙,你觉得我能让舞阳侯父子好过?”
听闻此言,阿克尙求爷爷告奶奶道:“州牧大人,我求求您了,咱们先回云州可好?”
“至少云州兵强马壮, 您说一不二!咱们现在就三个人,还有个半残阴阳人!”
宋忠气得破口大骂道:“小兔崽子,你敢辱骂咱家!”
萧遥摆了摆手,示意二人安静。
“你们别忘了,舞阳侯手中,还有一人,能为我们所用。”
萧遥冷笑道:“真当天狼国的太子是摆设?试问我将他的下落透露出去,谁才是最慌的人?”
阿克尙咧嘴一笑,脱口而出道:“那自然是咱们那位女皇了!”
宋忠听的云里雾里,但他明白萧遥露出如此笑容,舞阳侯父子绝对要遭殃。
“舞阳侯还想左右逢源?老子让他直接变成开门狗!”
萧遥冷漠道:“完颜飞燕本来就得位不正,知道她亲哥哥在铁马关,试问天狼国还有跟樊震合作的可能么?”
阿克尙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州牧大人,您还真是阴险!除非樊震交出完颜贪狼,才能平息天狼国的怒火。”
“如此一来,此人信义全无,根本无法服众!为了苟活于世,此人甚至要重新看大周朝廷的脸色!”
“唉!造反不成,反而将好好的人,活成了一条看门狗!”
宋忠此时算是听明白了,大笑道:“可怜!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