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第九次……”
看着第九次恢复原样的笑无为，清云瞳孔颤动，愣在原地，大脑之中一片空白，此刻笑无为面色惨白，满脸呆滞，清云无法想象他现在到底在承受各种痛苦。
“被一次次用最痛苦的方式杀死……这是什么样的痛苦……”清云轻声说道，更让他心惊的是，随着一次次死亡，笑无为的境界疯狂跌落，身体虽然恢复，但是修为却彻底没了，此刻已经只剩下筑基境的修为，这对修仙者来说，简直比死了还难受。
“给……给我一个痛快……求求你……”笑无为满脸麻木的说道，此刻他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被痛苦包围，此刻他只想得到一个解脱。
看着满脸冰冷的纪东风，笑无为感觉自己像是坠入了地狱，此刻他心中生出一丝悔恨，悔恨自己不应该对纪悔出手，也悔恨自己不如在见到纪东风的第一面就立刻逃跑。
专属空间内，纪悔满脸担忧，他虽然恨笑无为，却更担心纪东风此刻的状态。
“小风现在的状态……”纪悔说道。
“在融合了污浊能量后，他就像是开启了一个极其特殊的状态，这个状态需要杀气达到极致才会出现，一旦出现，他会变得极其冷漠，同样的，对自身各种法则和能量的运用也会提升到极致。”清风说道。
“这种状态下的他，能够硬碰仙人境。”
“笑无为，要彻底杀死你的人不是我。”纪东风冷冷的说道，随后将纪悔从专属空间中调了出来。
“你……你！”笑无为看向纪悔，先是一愣，随后面色大变，惊呼出声。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还活着！你应该死了才对！”笑无为嘶吼道。
纪悔闻言，冷冷的说道：“笑无为，你身为修仙者，却投靠灵冥，背叛整个修仙界，你为何要这么做，而且你应该死在了那场雷劫中，为什么还能够活到现在。”
“不可能……你不可能活着，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在这里戏弄我！”笑无为怒吼道，整个人已经近乎失去理智，在痛苦和震惊的冲击下，整个人无比癫狂。
纪东风见状，冷冷的说道：“回答问题，否则……再死十次。”
笑无为闻言，浑身一哆嗦，心中惊恐涌现，瞬间恢复了一丝理智。
“我……我在尘世殿时，一直在研究污浊之气……结果不小心着了道，被污浊之气入侵，我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没想到灵冥大人的分神突然找到了我……”笑无为哆哆嗦嗦的说道。
“它说……它很看重我的研究成果，只要我投靠它，为它办事，就能够给我提供更纯粹的污浊能量，帮助我进行研究……”
“你们……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我可以探索污浊能量的本质！我说不定可以找到彻底压制污浊之力的方法！我起初只是想假意答应，却没想到……随着研究的进行，我发现，污浊能量比灵气之类的能量要高级的多！”
“在污浊能量面前！灵气算个屁啊！我知道！修仙界注定会失败！只有跟随灵冥大人！我才能活下去！我有什么错！我只是一个看破这场战争结局，想要求生的生灵！我有什么错！”
纪悔闻言，冷冷的说道：“所以……你就彻底投靠了灵冥。”
“我不是投靠灵冥，我是投靠了最后的胜利者！也是灵冥大人给我的宝物！让我躲过一劫！还是灵冥大人！帮我找到了这个地方！让我躲到了这里！为这次一重天灭顶计划做准备！”笑无为嘶吼道。
“一重天灭顶，你也活不下去。”纪悔冷冷的说道。
“那又如何！灵冥大人说了！只要计划成功！它就会将我复活！”笑无为怒吼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