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霂坐定,对着李儒和王召两人说道。
“怎么是为了白天的事?”
王召起身说道。
“是的,将军对白天之事放纵两位千夫长不罚反赏,如此以往军队将校们会生骄横自大之心,时间一长恐难以节制!”
李儒也说道。
“是啊将军,这件事就算他们是在接到军令之前就杀了人,可必竟造成了严重的后果,就算情有可原不罚他们,也不应该再赏他们,这样一来他们会越来越胆大,下一次不知还能干出什么出阁的事来!”
刘霂没有回答他们,只是静静的听着他们诉说心中的担心,直到他们王召与李儒说完之后,刘霂才慢慢答道。
“两位先生说的我都知道,这些事我们可以慢慢做,可这今日白天说按军功奖赏魏延,我有我的道理!”
他看了一眼两人、见他们都是一脸疑惑,接着说道。
“现在是战时,越是战时军纪要严,今日之事如果他们得到命令之后还要斩将立功,那我就可以以军法处置他们,真到那时我也不会手软,可他们是在不知军令之下杀的李式这就只能算是战功。”
“我是行武出身,战场我上了也不是一次两次,剿匪、远征河套、灭韩遂、平马腾、震慑各羌族动乱,哪一仗我不是身先士卒。这些兵心里想什么我最清楚。”
“战场之下就是你死我活,将士们本就是高度紧张,这时你再让他们去顾忌什么人不能杀、什么人只能活捉,这对于他们的战心是一个极大的打击。”
“魏延杀了李式造成了更为恶性的后果不假,可我要因此抹去他的战功、追究他的责任,不光不能挽回结果、还会伤了众将士求战之心。到时再上战场他们第一想到的不是怎么杀敌而想着怎么不被自己将军处罚!”
“到那时这支军队战力还能剩下多少、你们二位都是参赞军事的人,这一点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王召、李儒沉思着刘霂刚才说过的一席话。
刘霂也不催他们,想要说服他们还是要他们自己想清楚才好。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两人对视一眼齐齐站起身来对着刘霂就是拱手一躬。
“将军远见我等不及,险坏将军大事!愿受责罚。”
刘霂却上前一手一个扶起他们。
“行了,文优、为然,都跟随我那么久了难道还不知我是何人,在我这里没有因言获罪的人,再说了你们二位说的也有道理,我正准备以你们这件事在战后对中上层的武将们进行一次高级的军事会议,让他们不要只想着攻城掠地、对这一些事情也有大局观,以后尽量对再碰到类似的事做到鱼和熊掌兼得!”
这时李儒还是有些担心的问道。
“将军,这李式之死已成事实,接下来的长安会战恐怕不好打啊!”
刘霂自信的一拍李儒和王召的肩膀。
“从我们起兵开始,咱们爷们打仗什么时候把宝押在对手仇不仇恨上了,仗我们打,兵我们出,只要我们够强,他李傕就算死了爹我们也不在乎!”
送走了李儒、王召两人,刘霂开始准备下一步的进攻方案。
这时在一旁的法正问道。
“将军,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没想明白。”
“你是说这咸阳城墙为何如此不甚一击,不到一个时辰就被投石军给砸穿了是吧。”
“是得,到现在属下也没想明白您当时为何就赌定投石车能破城?”
刘霂听完这话笑着说道。
“你法孝直也有看不出来的时候!”
法正一拱手也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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