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关家逆子,龙佑荆襄

第三二零章 一个月四万张弩,不可能的任务!

黄承彦当即就心领神会。

他回想起此前与关麟在这沔水山庄后的湖泊前,一边钓鱼一边感慨。

那时候的黄承彦钓上一条小鱼,饶有兴致的说关麟这个忘年交说:“今晚你小子有口福了,有‘鱼肉’吃了!”

哪曾想,关麟却是对那“小鱼”不屑一顾,只是笑着说,“老黄,咱能不能有点儿追求,这湖这么小,也就这些小鱼了,咱什么档次?能吃这么小的鱼?放生了,快放生了!”

那时候的黄承彦直接笑了,反问关麟,“若放了这小鱼,那可就没有鱼汤咯。”

“小鱼煲的汤没劲…”关麟直接说,“早晚有一天,咱们得干下来襄樊,咱们吃那襄江里的大鱼…我听说那襄江里的鱼一支十几斤重,味道别提多鲜美了,还有…有朝一日,咱们也得把中原也给干下来,到时候咱们吃黄河大鲤鱼,那个味道更是鲜掉舌头!”

黄承彦本觉得关麟是在吹牛…

可看他信誓旦旦的模样,莫名的觉得,竟还真有点儿谱,黄承彦接着说,“咱先别说黄河大鲤鱼,襄江里的大鱼,咱怎么吃?”

“煮着吃、蒸着吃呗!”关麟笑着回答。

当然,他知道黄承彦问的不是这个问题,接着补充道,“其实很简单,不用咱们终极目标的十万秦弩,就五万蹶张弩,咱们找个靠近襄樊的山,万弩齐发,朝着襄阳城的上空射他一个时辰…什么狗屁襄樊,统统都没了,到时候,谁还能拦住咱们去襄江里捞鱼?”

那时候的关麟还在与黄承彦畅想秦弩五万齐发的壮观景象。

这是五万弩啊…

用脚蹬的蹶张弩,从天而降,遮天蔽日!

也就是那一次…

黄承彦记住了…关麟这小子早晚一天要吃襄樊的大鱼。

倒是没曾想,这“吃鱼”的日子来的这么快,这小子变得这么“心急”!

黄承彦与刘晔匆匆赶到锻造“秦弩”的巨大工房时,关麟早就到这里了,他在详细的观看着匠人们组装弩机。

其实这里制造的秦弩是做了一些改良的。

蹶张弩倚靠双腿与腰去射击,张力大小是可以达到三石的。

但黄承彦与刘晔…对此做了一些改良,通过大量的尝试,将“秦弩”的长短、弓弦的张力进行了优化,甚至增加到了一些“物理”学当中借力的原理,在每一张弩矢上增加了“助力的机械”装置。

又优化了箭矢又与弩机上的凹槽摩擦所丧失的一部分动能。

更是为秦弩增加了关键的部位“郭”。

要知道,在后世,很多专家提出,限制秦弩威力的其实是“郭”,秦弩没有关键性的部件“郭”,所以威力不够强!

只是…

现在,在黄承彦与刘晔的精益求精下,何止加上了“郭”,简直是焕然一新!

按照匠人所言…

如今的秦弩,真实的张力大小,在双腿的极限力量下,可以达到五石,射程超过三百五十步!

如果顺风,甚至可以达到五百步!

当然,这虽然不像后世“瞎逼逼”说秦弩的射程超过AK47两倍,但三百五十步单单靠人的腰肢与双腿,已经是弩矢中的极限了吧?

“云旗公子…”看到关麟,刘晔当先开口。

黄承彦也轻吟出一声,“云旗…”

他知道关羽如今的状况,也知道关麟的心情不好,他没有用“臭小子”这样的称呼,也没有直接一句“臭小子你还知道来我这儿”的数落。

甚至,他看着如今关麟那冷峻的表情,他还有些担忧,担心他不要因为替父找回场子,而太过冲动、鲁莽!

“黄老,刘先生…”听到他俩的声音,关麟转过身,目光炯炯,他指着这些秦弩问道:“现在,咱们有多少秦弩了!”

这个…

刘晔与黄承彦彼此互视,刘晔说了个大概的数目。

“一万七八千吧…”

其实,秦弩早在几个月前就开始制造,再加上沔水山庄六千劳力,制造的速度很快。

可架不住…还有八牛弩,还有龙骨水车等一系列农具的制造。

分担下来…一万七、八已经算是不错的数字了。

只是…

这个数字还是让关麟有些失望,“少了点儿!”

这…

刘晔微微凝眉,黄承彦则问道:“你是打算提前用这秦弩?不攒到十万枚,一起用了?”

“藏不住了。”关麟吧唧了下嘴巴,“老爹都被人欺负了,做儿子的,不报这份仇,传出去还以为我关家满门都是怂蛋呢!”

“那?你需要多少!”

“至少四万吧!”面对黄承彦的询问,关麟说出了一个数字。

秦弩强,不是强在个体,而是强在弩阵…强在数万枚弩矢的齐发,在于范围伤害,太少了根本无法达成遮天蔽日的效果。

只不过,四万这个数字,差的有点儿多呀!

“若是四万支秦弩,制造的话…哪怕全力以赴,也至少还得三个月…”刘晔在脑海中经过了复杂计算,得出了这么一个数字。

“三个月太久…”关麟感慨道:“一个月之内我就要见到…”

“可…”刘晔再度张口,“秦弩的制造工艺,任何一个环节的疏忽,都可能让弩矢的威力大打折扣,故而一个匠人全力之下,一个月能制造出两枚秦弩,这已经是极限…”

言外之意,就算沔水山庄六千劳力悉数去造秦弩,一个月也补不齐“四万”这个数字。

太可怕了!

何况…与秦弩相配备的,还有特殊的弩矢。

也不可能六千劳力全都去从事这一项任务;

以及…

大量的原材料,这些都是难题!

也正是因此,刘晔的一双眼眸深深的凝起,眼神中满满流露着三个字——不可能!

黄承彦的表情倒是与刘晔截然相反…

因为他见证过太多,在关麟手中将不可能变为可能的事情了。

他只是淡淡的问关麟。

“臭小子,你打算怎么办?”

“极限不就是用来被超越的么…”关麟直接深入这工房,他引着黄承彦、刘晔二人,郑重其事道:“你们且试试,按照我说的方法做,不要让一个工匠去做一张秦弩,这样太繁琐了,中间耽搁的时间也太多了,我方才看过最新秦弩的图纸,一共是一百七十个步骤,那么…就将这一百七十个步骤根据繁琐程度,分为一百步!”

“由一百个人为一组,每个人只完成一个或者少量几个固定的步骤,然后不断的往下传…直到一百七十个步骤全部完成,再由专门的匠人负责效验。”

他指着这硕大的工房,接着吩咐,“就从这里造一张桌子,传到那一头…整个一连串的桌子便是一个组!”

关麟打算用“流水线”模式去批量生产秦弩了。

他是这么想的,战国时期发明秦弩的也不是秦朝啊,所谓——强弓劲弩皆自韩出!

可为啥秦弩的名声这么大?

说到底,是秦朝标准化的生产决定的。

一个人一个的慢慢去造,造到猴年马月了,质量也参吃不齐,倒不如每人就负责几个工序,一步步的传下去!

就特喵的批量、标准化、流水的生产!

果然…当关麟把这个想法讲出后,黄承彦与刘晔彼此互视,在经过的短暂的沉吟、思索过后,竟是莫名的感觉,这个方法可行!能行!

甚至,这个方法,会让生产的效率呈现巨大的飞跃。

不止是在“秦弩”上…

当然,黄承彦与刘晔不会了解,这就是后世“现代化”的工厂作业,早就习以为常了…小组作战了。

古人还是讲究个体…特别是生产上,各自为战。

至于效率的叠加…

这很容易理解,一张秦弩一百七十多个步骤。

再熟练的匠人对照图纸也需要一步步的校对,难免有些步骤不熟悉的步骤,耽误了时间。

可按照关麟的方法做下来,每人只负责一到两个步骤,这是闭着眼都能完成啊!

甚至,关麟设想的“一百人为一个小组”也不绝对,可以根据实际情况,进行细化、调整。

这事儿,越是琢磨,刘晔的眼眸中越是冒光,越是觉得大有可为呀!

那么…

接下来,就是材料的问题了。

关麟仿佛已经看穿了刘晔心中的担忧,他直接道:“…放开手脚去造即可,材料的事儿,钱的事儿全部都交给我!”

其实,在材料上,在钱上,关麟已经有了新的想法,新的思路!

人气小说推荐More+

大明辈分我最大,我的岳父朱重八
大明辈分我最大,我的岳父朱重八
关于大明辈分我最大,我的岳父朱重八:主角赵辉,大明的躺平之王——因为他的岳父是朱元璋。朱棣北伐他躺平,别人冲锋,他磨洋工。结果,四处逃窜的蒙古军冲到了他的阵前……朱棣北伐驾崩,他在青楼加钟。躺平的他辅佐太子登基,又赢了!朱高炽续航太短,几个月就下线。他又辅佐朱瞻基继位,啥也没干,赢麻了!朱瞻基苦干十年过劳死了,躺得屁股都快平了的他只好爬起来,又双叒辅佐堡宗朱祁镇继位。土木堡战神亲征,啥也别说了,接
猫头叔叔
养子断亲后,带着亲爹妻儿逆袭了
养子断亲后,带着亲爹妻儿逆袭了
关于养子断亲后,带着亲爹妻儿逆袭了:一朝重生,回到了20年前。许毅曾是清原县有名的富商家的阔少爷。那一天,父母带回来一个少年,说那才是真少爷,而他只是缓解相思之苦的替代品。许毅不敢,也不愿相信,如珠如宝疼他十五年的父母,转眼就咒骂他是丧门星,害的他们亲生骨肉分离十五载。还无情的把他赶回了贫民窟的亲生父母家。从此,再不愿意见他。而他亲爹娘,怕他难受,给他娶了媳妇成了家,大哥为了他甘愿冒险去当猎户赚钱
一只小猫吖
求求你们造个反吧
求求你们造个反吧
关于求求你们造个反吧:历史上说美色误国,为什么我娶了一个又一个,政权却更加牢固了?历史上说宦官专权误国,为什么我重用太监和宫女,太监宫女却成了保卫自己最坚强的护盾,每个人都成了以一敌十的存在。历史上说将军掌权会发生背叛造反,为什么我把军队的指挥权全交出去了,将军非但没有造反反而收复了失地,为国家开疆扩土。我只是想要完成任务,带着内库中的银子回到蓝星做一个潇洒的农夫。为什么你们要逼我在这个世界当一个
茜明湖
逍遥悍匪:开局一箱手榴弹
逍遥悍匪:开局一箱手榴弹
关于逍遥悍匪:开局一箱手榴弹:洛青杉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成蟠龙山黑龙寨大寨主,从此以后劫财劫色,杀人越货,强抢民女的事...一概没有做过。开作坊做买卖发家致富,打地主分田地,开仓放粮救济灾民。身在乱世,出身草莽,虽然娶女帝为妻,却仍被权贵世家轻视嘲笑。权臣篡位,异族入侵,洛青杉大杀四方,一路横推,从东海到漠北,从草原到江南,南征北战,威名远播,无人不知,最终成为一方霸主。
蝉七
游医变皇帝,都是娘娘太美惹的祸
游医变皇帝,都是娘娘太美惹的祸
关于游医变皇帝,都是娘娘太美惹的祸:穿越平行世界,假借游医之名,在萧府混吃混喝,误打误撞顶替萧将军之子萧彻远赴北境之事,未曾想因此结缘当今皇上的妃子黎容娘娘。黎容娘娘貌美如花,人见人怜,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好了,反正随着事故的发展,萧彻被逼无奈当皇上、、、
买醉的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