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前世被他的甜言蜜语所蒙蔽,直到出嫁之前,她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
等嫁给他后,才发现家里的东西经常不在。经过观察,后面才发现是他偷的。
于是,她连忙质问他,但换来的却是婆婆的责骂,指责她竟敢教训自己的丈夫。
哼,既然那么喜欢偷,那这次就让你尝尝自己种下的苦果吧。
何梦兰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但很快又消失。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继续向周围围观的村民们诉说着自己的苦楚。
“各位大叔、大婶们啊,你们说说,我作为一个下乡的知青,
虽说不确定是否还能够回到城市里去,但至少也是有点文化的人吧!
而那个马兴怀呢?整天无所事事,四处游荡,这样的男人,我怎么可能跟他走得近呢?
更别提想要嫁给他了!你们不妨好好想想,如果换成是你们,难道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这样的人吗?”
话音刚落,何梦兰的目光缓缓扫过四周的村民们。
此时此刻,村民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
他们觉得何梦兰说得句句在理,毕竟马兴怀平日里就从不下地干活,
全都是靠他那年迈的母亲宠溺纵容着,根本毫无上进心可言。
这样的人,哪家会把女儿嫁给他呢?
更何况对方还是个来自城里的知青,眼界自然比一般人要高些,又怎会与这样的人有所瓜葛呢?
很显然,马兴怀这人纯粹是信口胡诌,肆意污蔑他人的清白。
马兴怀见村民们都用谴责的目光看向自己,他心里顿时慌乱起来,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连忙大声朝他们喊道:
“叔、婶儿,你们可千万别被那个女人给骗了啊!我真的是冤枉的呀!明明就是她让我来知青大院等她的。”
就在这时,一个大婶儿实在听不下去了,指着马兴怀的鼻子怒骂道:
“马兴怀,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你是个啥样儿的人,咱们村里人谁不清楚哇?
人家何梦兰同志可是从城里来的知青,将来没准儿还能回到城里去呢。
人家凭啥跟你走得近,甚至还要嫁给你?图你什么啊?
难道是图你长得丑,图你不思进取?
你怕不是脑子被驴给踢了吧,居然敢平白无故地污蔑人家同志的清白!”
“就是就是,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一旁的村民们也纷纷附和道,一起朝马兴怀呵斥起来。
“梦兰同志,你莫要难过,像这种人,咱们村子里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更何况现在村长也在现场,他一定会秉持公正,严肃处理这件事情的。”
一位大婶轻轻地拍了拍正低声啜泣的何梦兰的肩膀,语气温柔地安慰着她。
“多谢……多谢各位乡亲们对我的信任和支持,
我也坚信村长定能还我一个公道,并且公平、公正地处理此事。”
何梦兰一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一边满怀期待地看向村长所在的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