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女孩,被陈阳对刘禹锡的评价引起了兴趣,不由开口问了起来。
朱桂喜在旁边也笑着向陈阳说着,大家除了知道刘禹锡有一部《陋室铭》之外,此外对于刘禹锡一无所知了。
陈阳微微一笑,向大家介绍了起刘禹锡。
“刘禹锡,是个非常乐观的人,”陈阳笑呵呵的看向几人,“一般来说,诗人多少都带有一些悲观,可刘禹锡却是非常乐观的一个诗人。”
“刘禹锡少年得志,22岁进士及第,唐顺宗继位后,刘禹锡因为参与永贞革新,革新失败之后,刘禹锡被贬,同年妻子离世!”
“哇,”女孩在旁边听陈阳说完之后,不由暗暗咂舌,“先丢了工作,之后妻子又去世,啧啧,太惨了!”
陈阳呵呵一笑,“惨吧,换成别人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而刘禹锡则表示无所谓!”
“自古逢秋悲寂廖,我言秋日胜春朝,
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陈阳开口就背诵出来刘禹锡的诗词,“这是刘禹锡的秋词,自古以来诗人口中的秋天,大部分都是悲凉的。可到了刘禹锡这里,秋天却有了万丈豪情,你们能从诗中看出,刘禹锡刚刚经历过事业、亲人的双重打击么?”
朱桂喜几人是没听明白,但女孩微微摇摇头,干脆用双手托住下巴,趴在工作台上向陈阳问道,“后来呢?”
“十年后,刘禹锡被调回长安,”陈阳看着女孩微笑了一下,“可惜,刚回没有两个月,因为得罪同僚,又被贬到了更远更偏僻的地方去了。”
“哇,这家伙的命也太不好了!”
“那是你的想法,刘禹锡可不是这么想的。”陈阳笑着说道,“这一年刘禹锡54岁,面对自己被贬,根本就无所谓!”
“巴山楚水凄凉地
二十三年弃置身
怀旧空吟闻笛赋
到乡翻似烂柯人
沉舟侧畔千帆过
病树前头万木春
今日听君歌一曲
暂凭杯酒长精神!”
“二十三年,被贬到巴山楚水这等荒凉的地方,刘禹锡心中依旧乐观。”说到这里,陈阳站直了身体。
“刘禹锡被贬了快三十年,人这一辈子能有几个三十年呢?有家不能回,这种常年飘落在外的感觉,换一般人早就受不了了。”
女孩微微点点头,看来古人也不容易呀,刘禹锡这样的大诗人不还是不得志。
“陈老板,您给讲讲这陋室铭?”朱桂喜对于陈阳讲的这些,丝毫不关心,他现在只关心这幅《陋室铭》是不是刘禹锡的真迹。
陈阳领会了错了朱桂喜的意思,还以为朱桂喜让自己讲讲关于六十名的故事。
“这幅《陋室铭》是刘禹锡当年被贬时候所作,按照道理来说,当年刘禹锡被贬,理应住个三室一厅。但县令故意刁难刘禹锡,给他弄到了城南郊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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