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伤口,本以为酆督抹了那些奇怪的符粉后应该是很快便好的,谁晓得这伤口竟然愈合得那么缓慢。
刚刚抹上那符粉的时候,伤口是愈合的,除了还有些扯痛之外并没留下任何的痕迹。当时的她还觉得神奇,想着酆督虽然性子上有些不对头,不过这人的本事倒也没作假。
除了能抓鬼除灵教导学生之后,这医生的活酆督也给抢了。
谁会晓得这一切事实上就是障眼法,虽然当天看着这伤口是愈合了,可是第二天回了宿舍醒来后,迷迷糊糊之中伤口竟然裂开。
当时的她睡得还有些迷糊,只觉得那脖子上一阵微微的痛,随后便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了出来。当时的左小年真的没想那样的多,便只是觉得那温温的东西扰得她睡得不安生。
因为觉得不安生,所以人便醒了过来,坐在床上发着愣的左小年这当口还迷迷糊糊的,并没有彻底清醒的意思。
人若不是自然的清醒,脑子多少会有点空白的空档,此时的左小年便是如此。这空档期用不了多久,只需要一会儿便可缓过。正坐于床上发着愣的左小年,目无焦距的看着四周,本是在发着愣,谁晓得发愣中的她竟然会叫室友的一声惊呼而惊得回了神。
听到顶上的响声后,彭恰恰便抬了头准备询问左小年何时起床,谁晓得这头才刚刚抬上去看到坐于床上发着愣的左小年后,彭恰恰先是一愣,随后竟扯了嗓子尖叫道。
“啊……”
这一声尖叫倒也是挺提神的,当即就连左小年的神都给叫了回来。别过头朝着底下看去,瞧见彭恰恰瞪着眼睛用手指着自己,左小年便眨了眼问道:“你干嘛?见鬼啦!”
那惊悚的模样的确像极了见鬼,也怪不得左小年这样打趣她。睡知这打趣的话道出之后彭恰恰竟然没有反驳,仍旧是瞪圆了双眼,指着左小年的手微微的颤抖着,片刻之后彭恰恰才指着她说道。
“小年你……”
“我怎么了?”一大早就奇奇怪怪的。不知道最近她很是心累,受不得太过的刺激吗?便是因为彭恰恰这奇怪的行径叫左小年觉得奇怪,当即便叫左小年觉得奇怪了,看着她询问着。左小年想要问究竟。
谁晓得她的询问并没立即换来彭恰恰的回答,那眼睛瞪得更加的大了,就在左小年担心着她的眼珠子会不会被自己瞪出来后,彭恰恰可算是开了口。
只是那一开口叫左小年更是觉得奇怪。
“你的脖子。”
“我的脖子?”
因为彭恰恰这奇怪的话,左小年这才将注意力移到自己的脖子上。这一说来她也觉得奇怪了。怎么总觉得自己的脖子上温温热热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似的。
这奇怪的感觉叫左小年觉得奇怪,当即便抬了手朝着脖子上擦去。
手触碰到脖子上,许是因为这触碰牵扯到脖子上的肌肉,那一阵的抽痛叫左小年倒吸了一口气。不过这气才刚刚倒吸之后,左小年却觉得奇怪了。
怪哉,自己的脖子上怎么有东西,有点温度,摸上去还有点粘度。说不上是什么,不过粘粘的却叫左小年觉得很是不舒服。
再摸到那脖子上奇怪的液体时。心里头虽是觉得不对头不过左小年的面上却没忘了打着趣。一边擦过一边逗了趣说道:“呵呵,好像做的噩梦有点吓人,这汗都流了一身了。呵呵,这件事你可不能跟啊,要不我会被嘲笑的。”
一面说着,一面将那擦过脖子上的手举起来打量着,可是当看到那手指上的鲜红后,左小年整个人都愣了。
笑意登时定格在面上,瞪着眼睛看着手上的鲜红,左小年愣了。
怎么回事。自己的脖子上怎么会流血?那伤口昨儿不是已经愈合血不是也已经止住了,怎么还会流出来。
在看到这手上的血后,左小年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昨晚叫表姐咬伤的脖子。那深得都快见了骨的伤口要不是酆督及时止住了血,她怕是也得在那失血过多的死亡边上走一遭。
伤口是深的。可是左小年分明记得昨晚上这血已经止住了,怎么这个时候还会流个没完。她是叫这突然淌下来的血给吓着了,一时半会儿没回过神来。而那儿的彭恰恰,刚开始也是叫那血给吓坏了,不过很快的她还是回了神。
一面惊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面打了电话开始求救。这期间倒也没忘记扔上一条毛巾叫左小年先将伤口给堵住。
莫名其妙流了一身子的血,就算左小年不乐意也是得送到医护室的老师那儿。对于她们617的宿舍,这医护室的老师倒也记得清清的。
当瞧见左小年脖子上的伤口后,一开始老师还打算自己来,结果将那毛巾移开瞧见脖子上的伤痕后,医护室的老师果断打了急救电话,二话不说就将左小年遣送到医院里。
血流不止,这可不是医护室的老师可以搞定的事,如此严重的伤还是叫左小年上医院比较妥当。
上了医院就算是医生瞧见了,都叫左小年这伤口给惊吓到。一面帮左小年包扎着伤口,医生一面询问她是如何弄出这样的伤。可在听了左小年的讲述明白她是因为手贱去逗弄别人家的狗,叫怒了的恶鬼咬伤并且用爪子刨出来后,医生这心里头更是诧异了。
这女学生到底得都手贱,才会去惹那样可怕的狗。毕竟能咬出这等伤口的狗,目测不会是那普普通通的宠物犬。
在包扎的时候叫医生一个劲的念叨,左小年这儿也是委屈的。可是在如何的委屈,她总不能同医生实话实说吧。
毕竟自己是叫自家的表姐咬成这幅德行,如此的话即便自己说了,怕医生这儿也是不会信的。
也算是不想给自己的表姐惹上麻烦,左小年最终只能受了这样的委屈。
叫恶犬咬了之后,只是单纯的包扎伤口当然是不够的,这狂犬病的育苗自然也是少不得。被医生囔囔着去打针的左小年,自当也是少不得那一番的嘟囔跟抱怨。
打针什么的,她最是讨厌了。怎奈医生那儿的话她也不敢去反抗,最后只能乖乖的跑去排队。
排队打个针并不是什么难事,可不知是不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这才刚刚走出了门还没迈上几步。左小年竟觉得一阵发眩。
眼前的一个模糊甚至于还打了转,眩晕之下的左小年为了谨防摔倒,只能扶了墙壁先处在那儿休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