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实在太显眼了,叫左小年看了一眼便错不开眼睛,因为感到奇怪所以左小年一个劲的盯着那儿瞧,可能是她的过于认真叫张玲觉得奇怪,不禁问道。
“小年你在看什么?”
“小玲,你家前辈这儿还养动物?”
“没有啊,你怎么这么问?”
“那就是他之前的女朋友养动物咯。”没有回应张玲的疑惑,左小年继续问着。她这样的询问实在叫人觉得奇怪,不解的看着左道。
“也没有啊,前辈的女朋友也不养动物的,因为前辈对动物的皮毛过敏,所以他这儿是不让动物进来的。”既然对皮毛过敏的话,那么应该是不会有动物进入这儿,既然没有动物的话,那么这沙发。突然意识到什么的左小年突然蹲了下去,将手伸到那划开的地方。一共有四道,一看就知道是挣扎之下留下的印记。手在碰触的时候,左小年还用自己的手比划了一下。
那四道划痕竟然同自己的手,异常的贴合。
不,不是同自己的手,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是同人的手异常的贴合。
沙发上的四道抓痕已经叫左小年感到非常的不安,而真正让她感到不安的并不只有这一些。在那沙发的底下左小年还发现了一枚指甲,那是女孩子为了漂亮而特别买来贴在自己指甲上的假的指甲。
落了一片在那儿,正好掉落在那儿。
那指甲之上还残留了一些血迹,叫人看了就觉得不安。
当看到这断了的指甲之后,左小年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不好的念头。因为发现不对所以她想要离开这儿,正要起身提醒张玲快点同自己一道离开,可是人还未起来甚至于都没回过神的时候,身后的张玲已经缓步走了过来。
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左小年身后,顺手将那放着桌子上的花瓶拿了起来,在左小年发现那沙发之下带血的断指甲后,张玲手中的花瓶已经高高举起。
“小玲……”
左小年就只来得及喊出张玲的名字。其余的什么便已经来不及说了。因为在她发现不对并且适应张玲得跟自己一起离开时,张玲手上得花瓶已然落下。
重重的一下,几乎是将全身的力气都使了出来,等到这一下落下后。左小年的身子都僵了。
僵过之后随即重重的摔落在地上。
手中拿着那个花瓶等了许久,等确定左小年不会在爬起来后,张玲这才放下手中的花瓶。就在她将花瓶重新放回桌上时,工作室里头的房间突然开了。
从那打开的房间里头,前辈缓缓走了出来。
头晕沉沉的。实在是疼得厉害,尤其是后颈部的地方,只不过是轻轻的抬了一下头,左小年就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痛啊。”
只是感觉到了痛,却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因为太疼一只眼睛是闭起来的,而另外的一只则是微微眯起。
那样一面倒吸着冷气,一面轻轻活动着自己的脖子,等到那晕沉的大脑缓过来后,左小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好像有些不对。
坐在一把木椅上,手被人反剪绑在身后的靠背之上。而脚也是如此,用粗绳子连带着椅子捆在一起。
当发现自己是这样的境况时,左小年还是纳闷的。
奇怪了,自己怎么会成这样?自己不是来找张玲的,然后进了工作室后就跟张玲聊了会儿天,随后……
对了,随后。
大脑这一刻缓过了神,而在缓过神后左小年也意识到自己所面临的是什么。
她发现了,发现了这工作室有不对的地方,当时是打算叫上张玲给自己一起离开的。结果人还没起身出声。后颈部就遭到了重重的一击。
再叫一击之后自己便不省人事了。
是的,自己好像,好像在那工作室里头被什么东西给袭击了。当意识到自己被绑在这儿怕是凶多吉少的时候,左小年才慌忙的看起周围。
自己是被人绑在卫生间里。这个地方虽然是前辈的家,可它毕竟也是一个工作室。如果是工作室的话,这面积当然是得节约着点的。没想到这位前辈在享受之上倒也不是一个会苛刻自己的主,这卫生间的面积不但大,甚至连那浴盆跟单独的淋浴都有。左侧是那马桶而右侧则是淋浴的地方。不过那淋浴的地方此时叫人用帘布挡了起来,所以里头也瞧不清。
淋浴跟浴缸虽然都叫那帘布给遮挡了起来。不过透过那帘布的缝隙,左小年隐约能瞧见里头好像有什么人。
自己被莫名的困在这儿,那么那里头的人,是不是也同自己一样,是叫人给绑了。因为隐约看到了人的影子,所以左小年下意识的便觉得里头的人应该是张玲。
试图出声喊着张玲的名字,可是帘布那头的人却没有回答。没有任何的回应叫左小年更加的担心了,寻思着对方可能也跟自己一样遭了毒手,左小年便撑起身子顶起椅子,一步一步朝着那儿挪去。虽然她的手脚都被人捆住了,不过这木椅好在也不是重得离谱。脚踩在那地面上借由反捆在手上跟身上的绳子,倒也能将椅子撑起来前进。
椅子虽然也不算重得离谱,不过这样撑着身子前进实在是浪费体力,也是费了好大得功夫左小年才将椅子挪到那帘布旁。
一面用脚撑着努力将自己的身子往前头凑巧,因为被人用绳子捆上,所以左小年只能用嘴去咬开那帘布。
之前两下都没有咬到,也是懊恼了好一会儿,不过在她的坚持不懈之下,最终还是咬到了帘布。一口咬住帘布随后用力的往边上扯去,只听那“哗”的一声,帘布叫左小年拉开一截。
原本倒也没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可当这帘布真的拉开之后,迎面扑来的竟然是一股腥味。那味道腥腥的,叫人有种恶心的感觉。
这一股子味道就像是突然冲出来似的,直接喷到了她的脸上。叫那个味道呛得都不敢呼吸。左小年只能当即屏住了呼吸,等到周围那可怕的气味稍微的散开一些后,她才敢小小的呼上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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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那肺部能喘气后,左小年这才将视线移到帘布的后头。
她总觉得这帘布的后面应当是张玲。因为她跟自己都处在这工作室里,如果自己成了这一副模样,她应该也好不到哪儿去。
哪曾想这帘布的后头根本不是张玲,而是一个陌生人。
同自己一样也是叫人反绑在椅子上,那个人耷拉着头坐在那儿。瞧那模样好似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整个身子倾倒到了一旁,要不是那身上还有绳子绑住,怕是得滑落到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