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如同被调皮的画师随意挥洒,将唐军阵前的土地染成了触目惊心的红。突骑施俘虏们明知是条不归路,却仍像一群被逗乐的鸭子,不顾一切地冲向唐军那闪着寒光、似乎还滴着“番茄酱”的长枪,嘴里还喊着:“呀,去死吧!看我这回凶不凶!”殊不知,唐军士兵们早已是见过大场面的“老油条”,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恐吓表演”,只是面无表情地继续着他们的“刺杀艺术”,仿佛在说:“哥们儿,你这演技,春晚都上不了啊!”
高景轩站在一旁,眼神冷冽中带着几分无奈。这批唐军,是他从未指挥过的生力军,但苏婉萍儿的智慧与眼光,让这些士兵们在他的简单指令下,如同精密的机器般运转,高效而致命。他深知,按李晔灵察的命令行事,或许能保全更多人性命,但苏婉萍儿的牺牲,让他心中的天平彻底倾斜。于是,他选择了最决绝的方式,让这批俘虏为他们的野心和公主的牺牲陪葬。
“唉,这年头,当个将军也不容易,既要守规矩,又要护犊子。”高景轩心里暗自嘀咕,手上的动作却毫不含糊,指挥着士兵们继续这场“清理门户”的行动。
半个多小时后,战场上已是一片狼藉,突骑施俘虏们从最初的嚣张到最后的绝望,经历了人生中最快的“情绪过山车”。当最后一丝抵抗被彻底碾碎,剩下的俘虏们只能跪倒在地,哭得比窦娥还冤,乞求着高景轩的宽恕。但高景轩只是冷冷一笑:“哥们儿,现在求饶?晚了!我这人做事,讲究的就是个彻底。”
随着最后一个俘虏倒下,这场“复仇盛宴”终于落下帷幕。楚歌上前汇报,高景轩却突然对那具从崖壁上掉下的尸体产生了兴趣,一番搜索后,确认了这就是罪魁祸首——都摩度。他收起“战利品”,对楚歌下达了更加严苛的命令,确保不留一个活口,同时,也准备了一封“情真意切”的罪己书,准备向李晔和疏勒王解释自己的“冲动之举”。
“看来,我这回是真的要上演一出‘负荆请罪’的戏码了。”高景轩苦笑,但眼中却闪烁着坚定,“不过,为了公主,为了兄弟们,这一切都值得。”
\诺!\高景轩这一声应得仿佛穿越了时空,带着几分恍惚与自嘲。接下来的三天,队伍在他的浑浑噩噩中蹒跚前行,全靠楚歌的机智与坚韧撑着,才勉强抵达了疏勒镇。这哪是行军,简直是梦游边疆啊!
一到疏勒镇北城门口,那阵仗,简直是文武百官大集会,连疏勒王苏烈都亲自上阵,还有李晔灵察、边令诚等一众大佬。苏烈王那模样,像是瞬间老了十岁,白发苍苍,眼神里满是对爱女逝去的无尽哀伤。
楚歌适时地充当了闹钟角色,轻拍马背靠近高景轩:“嘿,大将军,到站了,咱们的大boss们都在门口候着呢!”
高景轩这才如梦初醒,仿佛从一场漫长的电影里被拉回了现实。他深吸一口气,强打精神,翻身下马,一步步走向李晔和苏烈,声音沙哑中带着自责:“将军、大王,末将无能,让公主……唉,请治罪吧!”
苏烈夫妇见到棺椁,那场面,简直是泪崩现场直播。上千人静默无声,悲伤如潮水般涌动,官员们更是哭成一片,真假难辨,但那份沉重却是实实在在的。
好不容易等苏烈夫妇情绪稍缓,李晔灵察赶紧上前安抚,并安排公主灵柩回宫。随后,镇守府内,一场“审讯”拉开序幕。
边令诚那公鸭嗓一开口,就透着股子不怀好意:“高景轩啊高景轩,你这次可是摊上大事了,公主之死你难辞其咎!”
楚歌一听,急了,连忙挺身而出:“将军明鉴,那埋伏之人狡猾至极,利用雪天隐蔽,非战之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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