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喧嚣的城门口,人群的喧嚣与欢呼如同潮水般汹涌,却意外地触动了不远处一辆豪华马车前的马匹敏感神经。这匹本应沉稳拉车的骏马,突然间焦躁不安,步伐凌乱,最终竟停下了前进的步伐,前蹄高扬,发出震耳欲聋的长嘶,仿佛是对这突如其来的纷扰作出的强烈抗议。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它前蹄落地后,竟猛然转身,逆着原路狂奔而去,这一幕,让紧随其后的骑士们措手不及。
“啊——马惊了!”城门口的百姓们惊恐万状,尖叫声此起彼伏,场面一时混乱不堪。
护卫马车的骑士们见状,顿时陷入一片慌乱之中,他们或试图控制失控的马匹,或急于躲避即将失控的马车,一时间,队伍中充满了混乱与惊恐。后方的骑士更是为了自保,纷纷策马逃离,全然不顾马车内乘客的安危。
马车在失去控制后,如同脱缰的野马,连续撞翻了数名骑士,车轮无情地从人马的身躯上碾压而过,留下一串串痛苦的呻吟与惨叫。这一幕,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惊胆战。
此时,押送俘虏的队伍正缓缓行进,盖嘉运、高景轩与仆骨怀恩三人并驾齐驱,位于队伍的最前端。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高景轩面色凝重,而盖嘉运则怒不可遏,他怒斥道:“这些废物,竟让这等闲杂人等扰乱献俘大典!若任由这惊马肆虐,我军士气何在?秩序何在?老夫今日便要斩了这匹害群之马!”
言罢,盖嘉运便欲取矛动手,但高景轩却及时制止了他。他深知,这马车装饰奢华,能在此刻入城,车内之人定非等闲之辈。在京城这个龙蛇混杂之地,贸然行事恐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他挺身而出,决定亲自解决这场危机。
只见高景轩身形一展,如同鹰击长空般跃下马来,稳稳落在前方,恰好截住了狂奔而来的马车。他身手敏捷,一把抓住了马头的缰绳,用力一带,惊马顿时被强行转向,马车也随之急转,险些侧翻。然而,高景轩凭借过人的力量与精湛的骑术,硬是将这千钧一发之势化解于无形。
被制服的惊马仍不甘心地挣扎着,但高景轩却以他那两千斤巨力牢牢控制住了它。同时,他温柔地抚摸着马颈,低声细语,仿佛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不久,惊马的情绪逐渐平复,甚至开始亲昵地蹭着高景轩的手臂,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动容。
马车内,两位女子透过门帘的缝隙,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高景轩那英武不凡的身影、沉稳冷静的气质以及他对马匹的温柔以待,都深深印刻在了她们的心中。当高景轩上前询问她们是否安好时,两位女子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她们相视一笑,眼中闪烁着震惊与敬佩的光芒。
年纪稍长的女子率先掀开帘子,露出一张娇艳中带着成熟风韵的脸庞,她轻抚胸口,似乎还未从刚才的惊吓中完全恢复过来:“多谢将军搭救,我等并无大碍。”随着她的动作,车内另一名清丽脱俗、二十岁左右的少女也映入众人眼帘,两人皆是绝色佳人,各有千秋,且都身着女道袍,更显超凡脱俗。尤其是那位年长女子头顶上的玉叶冠,更是价值连城,让人不禁联想到那句“知有持盈玉叶冠,剪云裁月照人寒”的诗句。
再看那右侧年轻的女子,其头顶所戴的娥冠,镶嵌着数十颗均匀圆润、大小相仿的珍珠,此刻,东方的晨曦恰好洒落,她正面向那轮初升的太阳,珍珠在日光的沐浴下,仿佛被赋予了生命,熠熠生辉,绽放出耀眼而柔和的光芒,引得周围众人皆不由自主地投去赞叹的目光。
高景轩虽被这突如其来的美景稍稍吸引,但迅速收敛心神,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与谦逊,他拱手施礼道:“既然二位贵人安然无恙,可否请贵人的马夫驾车让出一条道路,以便我等能继续押送俘虏前往皇宫,向皇帝陛下献俘?此事关乎国体,耽误不得,还望二位贵人海涵。”
年轻女道士闻言,连忙回应,声音清脆悦耳:“贫道乃太真。”而左侧年长的女道士则温柔地补充道:“贫道玉真。方才多亏将军出手相救,否则我姐妹二人恐将遭遇不测。敢问将军尊姓大名?”
“呃……在下高景轩。”高景轩心中莫名涌起一股熟悉感,但关于“太真”与“玉真”的记忆却一时难以拼凑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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