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尽管放心,若事不可为兄弟绝不勉强。”
“如此便好,哈哈哈……”
李勇见景湛如此说,也便放下心来,“我便不打扰景兄弟清修了,晚些时候再来请兄弟喝上一杯。”说罢不待景湛言语一溜烟消失不见。
日头西垂,夕阳无限,一道残影缓缓凝实,景湛手持追风落日剑稳住身形,身后道道残影消失不见。
“追风落日……倒是颇为应景。”
景湛抬头看向天边夕阳,嘴角微微上翘,“只是我如今这身法全凭真气与剑法的灵动驾驭,见到师父定要问其索要一门轻身功法才是。”
“追,快些给老子跟上,莫让那杂毛鸟跑了!”
正当景湛暗自出神之际,一道金光闪电般飞落在景湛肩头,一阵叫骂声伴随三道身影紧随其后。
景湛见小金子去而复返,心中欢喜异常,然而,不待其高兴太久,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忽地传来。
“喂,臭小子,把你肩头那只杂毛鸟交出来,否则的话……哼,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景湛双眼微眯,转头看向站在院中的三人,居中者年龄与景湛相仿,鹰钩鼻配上蛤蟆嘴,一对招风耳几欲长到脑后,生得一副不人不鬼模样,但见其装扮却是绫罗绸缎,玉袍金带,好不气派,此刻正手持折扇轻蔑的盯着景湛。
其左右两旁分别站有一人,年约二十,身高八尺,均对居中者一副唯命是从模样,看向景湛与小金子眼神的神色之中充满无尽贪婪。
景湛见两旁之人看向自己的眼神,不禁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双眼微眯,冷冽异常。
“不知三位怎么称呼?为何欲对我朋友行此祸事?”
“朋友?哈哈哈……”
居中少年闻言微微一愣,随即仰面大笑,旁边二人亦随着狂笑不止。
“你说那杂毛鸟是你朋友?那你岂不是……也是杂毛?哈哈哈!”
为首少年笑的前仰后合颇为兴奋。
“杂毛笑完了吗?”
景湛强忍怒火,并未发作,毕竟现今孤身一人,又身处豺狼之地,由不得其随心所欲。
“没有!哈哈……嗯?”
见身旁两人脸色涨红看向自己,当即反应过来,恶狠狠盯着景湛,眼中杀意毫不掩饰。
“好胆,竟敢戏耍本公子,定要你生不如死!你们两个,上,把他给我拿下,如何处置全凭你们,我只要那杂毛鸟,嘿嘿。”
身旁二人闻言互相看了一眼,随即跨出一步上下打量景湛一番,左手边之人赞叹一声。
“妙,果然是极品,若为其换上红妆,只怕青楼那些庸脂俗粉都要靠边站。”
“谁说不是呢?自见他第一眼我便认定他了,稍后我定要将其做成傀儡,日日供我驱使,哈哈哈……”
右手边那人附和道。
景湛闻言怒极反笑,双目微眯沉声说道,“你们两个想怎么死?”
二人微微一愣,还欲说些什么,身后少年却连连催促,“混账东西,还不快快动手。”
然而不待二人有所动作,景湛身形晃动,一道残影掠过,刹那间再次回归原地。
两人只觉微风拂过,不明所以的看向对方,下一刻双目瞬间瞪的滚圆,伸手指了指对方,只见二人一条臂膀分别齐根消失不见,鲜血正自肩头不住的向外流淌。
“啊……”
异口同声惨叫出声,仅剩的一条胳膊飞快点向伤口企图将血止住,然而并无丝毫用处,一会儿功夫二人便已晕死过去。
“灵犀合一果然强大,即便正面对敌同级该是亦无对手。”
景湛左手在追风落日剑上轻轻一弹,血花如暴雨梨花般飞将出去,只余明晃晃剑身发出耀眼寒光。
少年公子见状先是一愣,随即脸色苍白的看着发生的一切,心中惊恐万分。
“石方、石圆二兄弟可是法者二星修为,竟被其一招重创生死不知,此子不可留,定要将此消息报与大哥知晓。”暗自盘算的同时双目微眯,沉声说道,“好狠的手段,我慕容家的人你也敢伤,真是找死。”
“慕容家?慕容公子,你想怎么死?”景湛双眼微眯,杀意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