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姝宁也跟着对晏姝念说道:“铺子虽小,但是做的都是老家那边的特色菜,味道确实不错。”
晏姝念点了点,“那我得空定然是要去尝尝。”
不谈晏家那些破事后,姊妹之间的气氛倒是不错,难得见面,一起说说笑笑的,很是放松。
看了看笑容温婉的晏姝宁,晏姝悦念头一闪,问道:“翻过年堂姐可是十八了?”
晏姝宁应道:“正是!”
这个年头十八岁还未出阁的姑娘是极少数,甚至是年过十六后便少有媒婆上门了,十八岁的姑娘要想找个婆家已是难上加难。
虽说晏姝念不认为姑娘便一定要嫁人,更不认为十八岁的姑娘便已是老姑娘,但是时代不同,观念也是不同。
而且怕是晏姝宁自个儿更为焦虑些,出门总避免不了异样的目光,若是参加宴会,更是少不得要被人指指点点。
但是她总不能一直困在府上,不出门交际吧?
要她完全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坚持做自己,那更是太过为难人了些。
“堂姐如今是什么打算呢?”晏姝念笑着问道。
先前大伯一家刚到京城,还未稳定下来,那时也没法认真地为她做打算。
现在他们一家已经稳定,晏姝宁的事儿想来也是提上日程了。
虽说晏姝念未明说,但是晏姝宁瞧着她的样子,哪还能不知晓她想问的是什么?
再说她这个年岁了,只要出门遇上熟人,总少不得被问上一句:“婚事可有眉目了?”
晏姝宁叹息一声,“我这个年岁,便是在乡下也是难以说到好亲事了,如今在京城更甚。”
想想也是,晏姝念能想象到她如今的境况。
晏姝悦接话道:“阿姊你是不知晓,她们那些人太过分了。上门为堂姐说亲的要不就是比父亲还年长的老头、要不就是死了好几个妻子的鳏夫、若不然便是家中好些个孩子还没米下锅,等着堂姐过去做后娘的懒汉。”
转头看向晏姝宁,晏姝念望着她伤神的模样,正欲宽慰几句,“哒哒哒”的脚步声慌乱地冲了进来。
“大姑娘不好了,公子他们在外头惹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