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韪将刘璋的表现看在眼里,心里不禁讥笑,此人不堪大用,要是让其继任益州,对我等也是幸事,却是比刘瑁要好多了。
周围的益州官员也都默默观察着刘璋,而后得出了跟赵韪相同的观念。
刘璋浑然不觉,只是吃喝,真的在赴宴。
玩乐一番后,赵韪突然问道刘璋:“公子,州牧如今病重,可知将来之事是否会托付与公子?”
刘璋一愣,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有我兄长在,何须托付于我?况且我父身体定会康复,说的都是什么话!”
赵韪一笑,低声在刘璋耳边道:“公子就不想争一争,你若愿意,我可说服席间之人都相助你。”
刘璋心知这是赵韪试探自己,于是拒绝道:“我不欲争,休得再说此言!”
赵韪看着刘璋纯真的眼神,心想:莫不是这小子真是如此?
这样也好,刘璋越是无心权力,越是有利于做他们的傀儡。
赵韪于是也不在过问,继续着宴会。
晚上,宴会结束,刘璋回到了宅邸。
“如何,赵韪可有问什么?”法正问道。
“只是问我想不想和争一争益州之主的位子。”
“你是如何回答的?”
“自然是答不想。”
“答的好,你越是不想,赵韪越是放心你。”
刘璋却是心中难过:“我父病榻在卧,手下人却是个个别有异心。”
法正没法说什么,只是道:“公子可明日去府上看看刘州牧。”
刘璋点点头。
次日,刘璋来到刘焉身边,见到了刘焉,还有一旁侍奉的卢氏。
“父亲。”
“季玉,你来了。”刘焉有些虚弱,显然是病情更重了。
刘璋有许多言语欲言,然而这时,刘瑁突然来到。
“父亲,李昭传来诏书,斥张鲁为贼,派了大军南下攻汉中了!”刘瑁道。
“什么?”刘焉眉头一皱。
张鲁是他阻挡外面的工具,要是被李昭攻下了,李昭会不会接着进攻自己呢?
但他若是派兵支援张鲁,那就是跟李昭为敌,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
刘焉思索着该怎么办。
刘瑁则道:“父亲,汉中近来本就不听我们号令,不必理会,让李昭攻就是了,李昭也未必会攻下。就算是李昭占据了汉中,我们还有许多关隘可守。”
刘瑁这话却是让一旁的卢氏着急了,只见卢氏急忙哭诉道:“使君,你可不能放任汉中不管啊!”
刘瑁见此,顿时大怒,斥道:“妖女,你还要害我家多久!”
说罢,刘瑁就要对卢氏动手,刘璋在一旁没有拦着,他也厌恶卢氏。
刘焉一见,急忙用力起身,护住卢氏。
“莫要动手!”刘焉奋力喊出一声。
喊完,刘焉气急攻心,突然病情复发,昏倒在床。
“父亲,父亲!”刘璋和刘瑁见此也顾不得其他,连忙去查看刘焉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