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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半城这话,姜言那可是一点都不信,现在这娄谭氏,也就是娄半城之前的小妾,他这是看到事情不多,让自己的正牌夫人带着几个孩子去了香江和鹰酱,只留下了他们。
“再说了,我们家几代人的奋斗就攒下了这么一个钢厂,现在公私合营,想要从里面撤出来根本就是痴人说梦,如果就这么放手,你让我又怎么能心甘啊,如果是那样的话,那这祖上的基业可就真的断送在我的手中了。”
姜言笑着问道:“那以伯父之见,您有几分把握能够守住这个钢厂呢?”
“唉,话是这么说,可是如果真的让我彻底放手,这心里毕竟有些不甘啊。”
“伯父这可就有点儿善财难舍了,这件事如果换成我的话,定会借着这个机会把股份全都让出来,换得一个可以让自己施展手脚,另创高峰的机会,要知道您如果一直生活在帝都,除了坐吃山空之外没有第二种可能性,您这才多大的年纪啊,就甘于每天下棋遛鸟无所事事吗?那不成了以前的那些黄带子了嘛。”
听姜言这么说,他带着些疑惑的说道:“你是说用那些股份换个以脱得樊笼的机会?可要是连启动资金都没有的话,我这又如何能东山再起呢?”
“再说了,外面也不是遍地黄金,就目前的这个大环境,去哪里赚钱都不容易。”
姜言笑着摇头道:“那倒也不尽然吧,伯父须知历朝历代皆如此,大乱之后方有大治,东西打碎了需要修补,房子打破了需要重建,我反而以为现在是最佳的发展时机,只要挣脱束缚着您手脚的枷锁,以伯父多年经商的经验,一飞冲天还不是指日可待吗?又何必苦守着这个皇城根苦熬呢。”.
现在的娄半城是已经不把姜言当成一个小年轻来看待了,就是一般浸淫在商场里的老人也不一定。
虽然他也有站着说话不腰疼之嫌,但起码话中的道理和要表达的意思却是经得起推敲的。
娄父正色问道:“小姜,说实话你刚才说的我之前也考虑过,但是有些关窍我还没想明白,你能不能详细的和我说说,就算是外面世界的发展空间很大,但也不是随便每个人都能混出来的,我也有一些朋友如今正在香江,可是据他们写信来说,那里的治安混乱,环境也不是很好,他们可谓是深受其害,在那里做生意可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啊。”
看来这个娄半城还是有些老了,这种前怕狼后怕虎的还像个资本家应该有的模样吗?
姜言笑了笑说道;“伯父难道打算去了哪里还搞实业?怕是很难找到合适的切入点吧。”
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谈智珠在握的年轻人,娄半城不由得一阵阵的心塞,他如果是自己女婿的话,又何愁他娄家后继无人,家业不兴呢。
虽然在心中后悔的直跳脚,可是口中还是询问道:“小姜看得通透啊,我就是顾忌到这一点才左右为难的,据我的友人说,那里各种势力盘根错节,大势力几乎掌控着所有可以赚钱的行业,再加上下面的小吏如狼似虎,我一个内地人想要过去创业又何尝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呢。”
姜言气定神闲的说道:“伯父如果,我说让你和国家合作你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