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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们出去的时候有政府派的人全程跟随，即便是如此，姜言他们也能看到很多不同的景象。
也许是英雄迟暮，虽然现在毛熊没有解体，不过这内部的情况的确不好。
莫斯科的情形比他们之前想象的还要差，正是冬季万物萧索，商店里空无一物，很多人整日在街头无所事事，没有工作，没有食物，没有日用品，什么都没有，任谁来看都觉得这是一个即将崩溃的国度。
姜言甚至看到，在一些不起眼的角落里面，一些妇女将家里的一些皮大衣，冰箱，冰柜，电视机等等一些衣物和家用电器拿出来摆摊变卖。
不过倒也能看到不少种花家倒爷的身影，他们匆匆忙忙，小心翼翼的兜售着一些食品和日用品，不得不说咱们种花家的人还是相当的有魄力，这倒爷之路就这样开启了，不过现在还不是最为疯狂的时期。
不过现在莫斯科的环境并不好，姜言看到这些倒爷们他们在赚取不少利润的同时，还要忍受一些地痞流氓和警察的勒索。或者说，在此时的莫斯科，地痞流氓和警察是可以划等号的，所差的不过是一身衣服的差别而已。
不过也有差别，比如说地痞流氓敲到姜言几人的头上，大都是被打一顿丢出去，而警察，姜言就不得不破财消灾了。
过了两天，安德烈带着一位好像是他们领导模样的人来到了姜言的面前。
“亲爱的达瓦力士姜，这个是我们负责外国企业到国内投资的谢尔吉部长。”安德烈对着姜言介绍。
“谢尔吉部长，您好。”
“亲爱的达瓦力士，您好，欢迎您来到莫斯科。”谢尔吉一脸微笑的看着姜言。
在这两天里面他们可是对姜言经过了全方位的调查，经过他们的调查，他们知道眼前的这位在种花家有很多的企业，这些企业运转良好，每年会带来大量的利润，而且这位在种花家的能量不一般，更加重要的就是，他不但在种花家有企业在脚盆鸡，香江都有相应的企业，海外的企业比国内的企业还要庞大，国外的那些企业加起来可是有百亿美元。
姜言不知道的是，在80年代初期，毛熊曾经再次主动邀请外国资本家到这里投资，不过这十多年了，基本上没有资本家愿意上门，就连最不敢得罪毛熊的脚盆鸡，盛田昭夫也婉拒了毛熊要求代工索尼电视的请求。
其实这和毛熊历史上有关系，其实毛熊成立之初是允许国外人开办公司，不过后来发生了改变。
当年，新一代的领导人上台，毛熊对外资的态度发生了根本性转变，斯大林认为除了一些毛熊实在没有办法掌握的技术，比如飞机发动机、汽车发动机这样的高精尖项目外，其他毛熊可以自给自足，哪怕是质量差一点，样式难看一点也都可以。
于是，他们决定用“赎买”的方式把绝大多数外资企业都驱逐出毛熊，当然，如果毛熊是老老实实估价，老老实实给钱，那么也许就没有后来那么多事情了，但是毛熊在这里玩了一个神奇的操作，毛熊给这些外资企业估价后给的是卢布，而且不允许这些外商把卢布兑换成美元、英镑又或者是黄金。
要知道，以毛熊的体系，卢布还不是想印多少就印多少这和白抢几乎没区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