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孔平见媒婆娇滴滴起来,还娇羞不已,差点恶心死了,但诸葛孔平仍不受控制,对媒婆动手动脚着。
媒婆却更娇羞了,对于诸葛孔平看上她,她自是求之不得的。
作为一个上了年纪的寡妇,能遇上一个诸葛孔平这样的男人,简直梦寐以求。
毕竟,诸葛孔平在孔平镇,家大业大,声名显赫,还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捉鬼大师。
自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选。
“哎呀,死相,你别这么猴急行不行。”媒婆见诸葛孔平,都要上手,扯她衣服了,更是欲拒还迎起来。
“我知道,你支走了你老婆,儿子女儿,我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媒婆红着脸:“我也知道,咱们孤男寡女独处,容易擦枪走火,干柴烈火。”
“但,你再急,也要进屋里再说啊,总不能咱们在这,大白天的,白日那什么吧。”
而诸葛孔平,也一副欲火焚身的样子,脸,脖子,全红了。
实际上,是因为他在反抗,想摆脱僵尸的控制。
也正因为如此,才更让媒婆误会了。
而诸葛孔平,也不知是恶心到了,还是怕,自己会失身,竟直接掐着媒婆的脖子。
这弄的媒婆,还以为诸葛孔平有什么特殊癖好。
媒婆挣扎了下,让诸葛孔平掐的快喘不过气了,顿时也怕了。
用力推了下诸葛孔平,媒婆拼命挣扎,才挣脱了。
挣脱后,媒婆连忙先跑开几步,咳了几声,大口呼吸着。
此时,里面的鬼仆,拿棍子,狠狠给了僵尸的背一棍。
人僵合一状态下的诸葛孔平,感同身受,直接让这一棍敲晕了。
见诸葛孔平突然倒地,媒婆吓了一跳,但还是壮着胆子,上前探了下诸葛孔平的鼻孔,发现诸葛孔平有呼吸,媒婆大松了口气。
“死家伙,死相,不会是欲火焚身,才晕过去的吧。”媒婆嘀咕了句,又试了下,才发现,凭自己,根本抬不起诸葛孔平,更别提,把诸葛孔平扶回屋子里。
而此时,屋外传来脚步声。
媒婆吓了一跳,心虚起来:“糟了,一定是这死相的老婆回来了。”
“不行,我得赶紧走,不能让他老婆发现我和他的奸情。”媒婆想到这,慌慌张张,忙跑向屋外。
才到门口,媒婆刚好,碰到了回来的王慧。
“媒婆,走这么急干嘛,怎么样,事情办好了没?”王慧忙叫住,大步往外走的媒婆。
媒婆不知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王慧的脖子:“姐妹你真行,你老公有那种癖好,你这娇小玲珑的,居然也顶的住。”
“我啊,怕是无福消受了。”媒婆说完,似乎也意识到说漏嘴了,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
王慧一脚懵逼,她当然想不到,媒婆误以为,诸葛孔平看上了她,还要对她霸王硬上弓。
“死胖子,干什么了。”王慧气呼呼的,进了屋。
一进屋,王慧就看到了,正厅门前,晕倒在地的诸葛孔平。
王慧连忙跑了过去,费力的扶起了诸葛孔平:“喂,死胖子,醒醒,醒醒。”
“鬼仆,发生什么了?”王慧又朝屋里喊道。
由于是白天,鬼仆只能在屋里,站在门口阴暗处回道:“夫人,老爷又玩什么人僵合一了。”
“这次玩砸了。”
王慧听到这,直接放开扶着的诸葛孔平,让他摔地上,骂骂咧咧了起来:“死胖子,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上次祸害儿子,这次祸害自己。”
骂完,王慧又问起鬼仆,到底发生了什么。
鬼仆一五一十,全说了,连媒婆以为,诸葛孔平要对她霸王硬上弓的事,也说了。
王慧顿时气急败坏起来,直接跑进屋,弄了盆水,泼向诸葛孔平。
被泼了盆冷水的诸葛孔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醒了:“哎呦,怎么回事,我的背,还有我的头,都好疼啊。”
王慧叉着腰,恶狠狠的看着诸葛孔平:“死胖子,你简直没人性,简直就是个丧尽天良的畜牲。”
“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还和那媒婆有一腿,还在这,就要…。”
“你不是人,不是人。”
诸葛孔平立马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那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老婆,你疯啦,我刚才是让僵尸控制了,那媒婆才误会我的。”
说着,诸葛孔平瞪了一眼鬼仆,才接着道:“我再饥不择食,也不可能看的上那媒婆吧。”
“我有我师妹那种美人,都只是有心无胆,我疯啦,与那媒婆那什么。”
王慧先松了口气,而后,更怒了:“死胖子,我就知道,你对你师妹那狐狸精,念念不忘,我就知道,你惦记着她,馋她身子,你下贱,你不是人。”
闹了一会,王慧才罢休。
而诸葛孔平并不知道,他的朋友,兼对手,第一茅已经到了孔平镇,正准备找上门。
第一茅与诸葛孔平,是一对相爱相杀的朋友。
两人修为上,相差无几。
实力上,也几乎平分秋色。
连兴趣爱好,都一样。
第一茅诸葛孔平,都深受彼此的影响,都玩起了法术上,道术上,中西结合那一套。
只不过,第一茅专攻法术道术,诸葛孔平则利用西方科学,研究起人僵合一,鬼僵合一。
而两人之所以会相爱相杀,当然是因为,谁也不服谁,想分个高下。
是以,诸葛孔平和第一茅,时不时,就会以切磋为名,进行斗法。
而第一茅到了孔平镇,自也知道,铜甲尸的事了,更知道,铜甲尸就落在诸葛孔平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