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以楼肆跟鹿呦呦说话的语气和态度，即使两人之间没有任何暧昧，关系定也不一般。
如今将楼肆给支走了，她就可以专心试探鹿呦呦了。
见凤若瑶看着自己若有所思，鹿呦呦颇有些无奈：“你不去看看他俩？一个你弟弟，一个你……男人，一不小心，被打死了可怎么办？”
凤若瑶明显被鹿呦呦的话给取悦了。
鹿呦呦说楼肆是她凤若瑶的……男人？
凤若瑶眸子紧紧盯着鹿呦呦的眼睛，阅人无数的她根本在鹿呦呦眼里看不到任何嫉妒，甚至还有淡淡揶揄，所以，她对楼肆根本没有男女感情？
想到这里，凤若瑶原本高高在上的神情，肉眼可见的缓和了起来，主动邀请道：“你呢？不关心楼肆？”
鹿呦呦直言不讳道：“如果他连凤潇都打不过，那他可以去死了。”
凤若瑶脸上的笑意更大了。
女人最懂女人，鹿呦呦越毒舌，便表示对楼肆越没有非分之想，莫非就是这种说话不过脑子的样子让楼肆觉得没心机，所以才愿意跟她走得近？
对了，凤若瑶突然发现了一个被自己忽略的问题，疑惑地看向鹿呦呦问道：“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鹿呦呦诚恳地点了点头：“看凤潇都只能给你做陪衬，便大胆地猜测了一下。”
凤若瑶跟鹿呦呦根本没有任何交集，鹿呦呦能猜出自己的身份，肯定跟楼肆或者凤潇有关系。显然，凤潇跟鹿呦呦应该不熟，那只能是楼肆说的。
眸光流转间，凤若瑶颇有些意动地试探道：“是不是楼肆跟你提起过我？”
鹿呦呦一听，就知道来活了，笑眯眯道：“没错！楼肆跟我说来到云霄大陆便遇上了贵人，虽然起初的相识并不是很愉快，可他对这位贵人还是心存感激的。不过，你应该也知道楼肆这人一向恃才傲物，有些话他碍于脸面根本不会表现出来。咳咳，这些还是我千方百计套他话套出来的，你可不要跟他暴露我啊~”
前几句让凤若瑶很是吃味，觉得楼肆什么都跟鹿呦呦说，未免关系太过亲密。后面一句却又让她打消了这种想法，毕竟千方百计才能套出来的话，才比较符合楼肆的性情，鹿呦呦对他来说应该只是一位故人，并没有太特殊。
“你们都是来自神启大陆？”凤若瑶知道这句话多此一举，可还是忍不住问道，因为关于楼肆的一切她都想了解。
鹿呦呦坦然道：“嗯呐，以前就认识，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
凤若瑶眼底的疑虑算是消失了大半儿。
如果两人来自同一片大陆，且之前还认识，走得近一些便说得通了。
初来乍到，周围的一切都很陌生，人们总是习惯这样抱团取暖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倒也聊的十分热闹，将准备验收弟子们任务成果的张导师都给看的一愣。
此人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