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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
小丑一把按倒杰森,死死扣住他的脖子,笑容欢畅无比:“你这个廉价的替代品,从路边捡来的垃圾,给你一根骨头都要兴奋半天的流浪狗,抱着残羹剩饭和怜悯才在家族中有一席之地的可怜虫!”
“你从坟墓中爬出来,在拉萨路之池夺回理智,你满心期待能看到我的死亡?嗯?你以为能见到一个为你伤心,打破原则审判罪犯的蝙蝠?”
“错!”
凄厉狰狞的狂笑声中,小丑收紧手腕,五根手指如同铁钳,几乎要把杰森的喉咙生生捏碎:“你看到的是一个新罗宾!”
“比你聪明,比你优秀,比你更适合成为他宠爱的小鸟的……新罗宾!”
“他有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拥有的天才头脑,身手虽然稍差,但那又怎么样?哥谭难道还缺身手好的人?”
“最伟大的侦探难道会把披风传给一个只知道在街头打架斗殴的混混?他为什么不交给另一个侦探?”
“他又不是没有消失过,我们都知道最终披风的归宿,为什么?”
杰森挣脱了他犹如鹰爪的手,但是逃不过小丑如同魔鬼般喋喋不休的言语:“……因为你知道你永远配不上它!你这个可悲的,没人在乎的,可有可无的替代品!”
“你也配给我送邀请函?!”
很难说杰森最后仓皇的狼狈样子到底是想要逃离什么,身体和心理哪方面受的伤更重,反正小丑赶走他,蹲在墙角,自顾自摆弄邀请函,不时咬牙切齿,然后又嘿嘿傻笑,还会骤然惊慌失措,做贼般左顾右盼。
玛蒂尔达没有打扰他孤独的发疯时间,摸出个小本本,写了几笔,想想又勾掉,不断重复这两个步骤,最后干脆丢开,躺在小丑旁边。
小丑收放自如,奇怪地看她一眼,被人为割开的嘴角裂成夸张的弧度,鼻翼扇动,眼珠乱转。
他忽然发问:“阿迪曼图斯,我们的战争即将打响,你有什么宝贵的意见?”
玛蒂尔达长出一口气,略显无奈:“我尊贵的陛下!马尔斯的威能庇佑着您,您的胜利是福尔图娜编织在命运纺车上不容质疑的现实,唯有您的伟大荣光能够指引照耀神圣罗马帝国未来无限的坦途!”
小丑不依不饶:“克劳狄,我挚爱的叔父,您对我的爱是如此纯粹且不计回报,我究竟该如何报答您高尚的情操,和正直的人格!”
玛蒂尔达嫌弃地暼他一眼,同样用英式歌剧的腔调回答他:“我英勇的侄子,我不需要任何报答,我生来便是为了辅佐你走向命中注定的光辉道路,而你,必将加冕成王!”
不等小丑追加发言,玛蒂尔达立刻先声夺人:“我一次又一次翻看我这些惨痛的记忆,不住自问,是否在那个遥远夏天的光辉中,我生命的罅隙就已经开始;或者对那个人的过度欲望只是我与生俱来的奇癖的首次显示?”
小丑像是得到了某种认同和答案,身体放松,眼神也逐渐空洞下来,接上玛蒂尔达的台词:
“当我努力分析自己的欲念、动机、行为和一切,我便沉湎于一种追溯往事的幻想,这种幻想变化多端,却培养了分析的天赋,并且在我对过去发狂的复杂期望中,引起每一条想象的道路分岔再分岔没有穷尽。”
玛蒂尔达眼中满是欣赏,矜持地盖棺定论:
“那些残暴的欢愉,终将以残暴结局。”
小丑笑了笑。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