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之言让郑玄知道国家危难,回到禁锢场地,深思几天后,突然听闻胡太傅病逝的消息,知道当日是胡太傅在托孤,心里接受了胡太傅许以的重任,在房里对着太傅府方向跪下来拜了三拜,“君以重任托付,吾绝不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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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被安排与右扶风这皇家别院中,以注经著书隐修为业,与天子刘宏有半师之谊,接触陛下越多越看透大汉内部真实状况,世家林立,天子寸步难行,同时感觉陛下天赋极高,觉得大汉中兴之望,当尽力辅佐;后来雒阳鸿都门学陆陆续续送来学员,有自己以前平民学生比如国渊,也有刘宏送来的学生刘琰、曹孟德,还有近期童渊送来的张任和赵云,个个都是人中龙凤,特别是曹孟德和张公义,自己弟子数千,为学拔尖者几十人,但未来对国家最终会有大贡献者,非曹孟德、张公义、国子尼三人莫属,想想自己有这几个弟子,估计孔子也会羡慕,毕竟七十二圣贤也只是注经著书,文化传承之辈,于国家没有实质的意义,只是更多的发扬儒家学说道而已,自己以站于儒学顶端,当然知道儒家思想的弊端,华夏旁虎顾狼视,一旦弱小就会群攻而起,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多么难,毕竟大汉帝国与人一样,总有虚弱的时候,不可能一直强盛,等自己虚弱的时候,而四周邻居强大,就会被欺负,如同大汉初年,白登之围,所以还不如把旁边的都变成自己人,就有如黄帝、帝辛、秦皇、汉武一般打出一个大大的天下。
“郑师,郑师……陛下到了!”张让到窗边叫了叫郑玄。
“陛下,恕老臣不敬!”郑玄才发现刘宏已经到房子里,正准备跪下。
刘宏疾走几步将郑玄扶起,不让郑玄跪下。
“呵呵,郑师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刘宏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询问郑玄,张让站在刘宏身后。
“臣刚在回忆和陛下初次见面情景,感慨良多啊!”郑玄不敢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也找了个地方坐下。
刘宏莞尔一笑,当初之时历历在目,朝郑玄一拱手:“郑师,当初朕也是稚嫩,对于郑师有所冒犯!”
“当初陛下虽然稚嫩,但是大有明君之范!”郑玄笑了笑,知道天子说的是当初用取名来让自己上这贼船,不过自己也没有后悔,不然如何有这些出类拔萃的弟子呢?郑玄问道:“皇子现在如何了?”
“现在皇儿已算安全了,我们可以启动清理计划了!”
“嗯,自光武帝之后,每任掌权之后的帝王都会提拔一后宫嫔妃,此后宫嫔妃必定非世家出身,恩宠与此外戚,利用外戚牵制世家,这是第一步,而这第一步中最重要是清理世家背景的皇后和外戚,现宋酆已有取死之道,必不能放过,放过则后宫永无安宁。”
“一定要废后?”刘宏眼神黯淡下来,眼中有些不舍,心里疼痛。
“宋酆以及从犯必须死,死后,皇后当如何自处?陛下睿智,就算不舍也不会因小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