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说我有辩才,愿为陛下出走外族,用口舌帮助大汉,行苏张之道!”胡根多少有点酒意。
张任慢慢也知道了这胡根的来历,这胡根是当年太傅胡广最小的孙子,只是胡家人并没有几个人知道。
“鸿豫,你说说,你的志向!”刘琰问道。
“我愿竭尽所能,平天下不平之事!”郗虑回答说。
“鸿豫师兄是想做御史大夫了吧?行法家之道?”张任很欣赏的问道,他当然知道世界迟早要进入法制的。
“我们是老师认为最精英的学生,经学大家,在座的志向有走兵家、法家、纵横家,真是人才辈出啊!”子尼兴奋道。
“莫不是我师实是鬼谷一门?”张任大笑说。
“哈哈哈哈……,公义所说也是一理啊!”众人说道,众人大笑。
陆陆续续,该吃的吃完,张任去服务台买单,嗯,这服务台和买单都是他告诉张世佳新的名词,毕竟张任早就习惯了前世那些服务,那比较规范,既然做餐饮行业,当然要规范化,川红花芬也很快把二十串肉串烧烤好,放进一个竹筒里交给张任,张羽也很配合当做不认识。
张任提着竹筒,回到水榭亭台,“诸位学长,我们该回了!不过老师不允许我们喝酒,咋办呢?”
“法不责众,要受惩罚,大家一起受过也是开心的事!”胡根大笑说。
“好个法不责众!走,回家咯!”子尼笑道。
众人出了川红花芬,小二早就备好了五人的马匹,大家上马,往陈仓南门驰骋而去,到陈仓南门被守卫拦下,子尼出示了通行令,守卫开门放行。
出了陈仓,众人马上感受到深秋起寒,但酒在肚子里身体还是暖和的。不消片刻,到了经学书院门口,众人下了马,小心翼翼的开了门,将马迁到马厩拴起来,偷偷的溜进自己的房间,张任喝的最少,在井边打了点水,漱了漱口,擦了把脸,整理了一下衣服,轻轻的走到郑玄的卧室门口,听觉延伸了进去,“呵呵,老师装着睡着能瞒得住我?看来老师也会变通啊,谁说儒家认死理?”张任轻轻的将窗户打开一点,看到郑玄背对着门和窗户,将竹筒递了进去,然后轻轻的合上窗户,张任明显感觉到郑玄嘴角轻轻的上扬起来,也微笑了一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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