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史书上写的,或许这也是其他五国所期望的,儒家仇秦,对于能打弱秦国的都是好的评价,三年后,赵国粮草供给不上,秦军虽然也很难,但比赵国强一些,其他五国作壁上观,史书上说是秦国反间之计,呵呵!实际上是其他五国希望赵国一直防守,最后最好是秦赵两败俱伤,犹如当年齐燕双弱,这是祖上赵王迁临死前才想明白的。犹如史书所写赵国不得已换下廉颇,因为到了已经不能在守的地步了,在守,不需要秦军,赵国就会饿死无数人,百姓也会乱起来,再守,那只是廉颇和其他五国的坚持而已,不是赵王和赵国的立场,当初上党刚开始对峙的时候,赵括就曾说应该突袭秦军,实际上纵观上党对峙和长平之战,赵军实际上只有一个机会有胜利时刻,那就是上党对峙之初敢出军进攻,二十万赵军对上王龁的二十万秦军,以廉颇对上王龁,击败之,实际上一开始赵括是判断对的,而三年后,由于粮草难以供给,不管谁为赵军主帅,赵军必须速胜,再对峙下去,就算秦军不入侵,赵国也会因为缺粮而垮掉,那时候是时不我待,一旦再拖延出去,赵国也是其它五国的肥肉,秦国派出奸细说秦军怕马服子,实际上是马服子是赵国替代廉颇的唯一选择,当初他的判断也是对的。”
“赵国当时还有李牧将军啊!我记得李牧将军去世离长平之战有三十年,去世前已被称呼为老将军,应该有六十多岁了吧?长平之战他至少有三十岁,心智已开,正是建功立业的时候啊!?”
赵先看了看张任:“你说的没错,长平之战那年李牧正好三十岁,早已崭露头角,为边疆守将,李牧是嬴姓李氏,秦赵同源,都是嬴姓之后,都是商朝时期飞廉的后人,但是秦国嬴氏是飞廉之子恶来的后人,由于恶来致死未降,周朝时期一直被王室忌讳,恶来的后人一直被打压,而我赵国嬴氏,是恶来的弟弟,季胜的后人,季胜归附了一统天下的周朝,所以后人也算混的不错,一直为天子养马,或者为御者,最有名的就是造父,那时候由于我们这一脉混的更好,所以恶来这一脉,后来,也就是太几这一代,领着族人来投靠我们,那时候我们住在霍太山,但是太几死后,其中一个儿子,大骆不甘人下,就带了很大一部分族人远走西部边陲,也就是陇西高原,而大骆的儿子,非子,后来经过造父介绍,非子为天子周孝王养马,由于养马有功,所以分封到秦邑,才有了后来的秦国,不过,从霍太山走的不是全部的恶来后人,还有一部留在了霍太山,跟着季胜后人一起生活,后来有些不分彼此,但后来赵襄子立国,他们都成了我赵国王室,那时候叫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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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还没有王爵身份,所以不是王室,而是公室。
张任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个曲曲绕绕,看来大的世家那时候就知道鸡蛋要分开两个篮子放,这飞廉后人就在周和商两家下了注,至于大骆和非子,张任从史书中是知道的,大骆离开霍太山之后,迁徙两千里,到达陇西边陲,建立了一个城邑,一个不大的城邑——西犬丘,后来这一带叫天水,西犬丘或许更适合说是寨子,里面嬴氏部族只有几百人而已,这时候,大骆一族不像中原的大家族,更像西戎的一个部落。不管是恶来还是季胜的后人,都继承了飞廉的血统,都极其懂得养马,和御马,恶来很长一段时间就是为商纣王御马,历史上的恶来的力气就是力大无穷,后来的造父也为穆王御马,大骆虽然在陇西高原之上,但是大骆是一个人物,有极其敏锐的政治眼光,他娶了申侯的女儿,申侯虽然是周王室招安西戎中的一支——申戎,但侯爵算得上天子之下二等爵位,仅次于公爵之下,后来这个申侯的后人就是公子姬宜臼的外祖父,至于大骆如何说服申侯将女儿下嫁不得而知,但是大骆高攀上申侯的女儿之后,身价直线上升,周朝上下对于大骆这一族没有那么敌视了,这就为大骆其中一个有能力的孩子非子打下了后来的基础,非子继承了嬴氏历代先祖的能力,养马和御马,被天子周孝王启用,为周朝养马,周孝王让非子在汧水和渭水的三角地带养马,后来非子被分封到秦地,在那里建立了一个小城邑,秦邑,这时候后来秦连男爵都没有,按照周朝的分封制度,公、侯、伯、子、男,子爵和男爵的封地有五十里,但是非子显然这时候还没有五十里地,所以并不在这五等爵位之中,只能算是一个大家族而已,不过由于四周只有戎狄,所以要说大于五十里也行,值得注意的是秦邑这个地方,秦邑在陇西高原之上,实际上周朝当时并没有控制这一块地方,也就是所谓的“遥封”。
说起遥封,这是周朝的创造出来的,周武王和后来的周天子分封诸侯是很有意思的,对于姬姓诸侯分封极其大方,而对于其他姓氏诸侯则非常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