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师傅!”张任起身穿好衣物,收起五步控火旗,“师傅我这五步控火旗是不是现在控制在三步之内了?”
“是的!”
“谢谢师傅!”
“待会下山,你去接他俩,我在旁边跟着,你们骑马就是了,不用理我!我送你们一程,就要回山的!”
“是!”张任就觉得为什么左慈师傅每次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连教自己大部分都是师兄葛五代劳,特别想问问,但话一直到嘴边,没问出来。
师徒二人下了山,张任刚走到白家村村口,白日和白更就牵着马出来了,二人告别父母和乡亲,却不宜久留,三人上马,趁夜纵马飞驰,赶路一夜,也不知道左慈何时离开。
天明前最黑的时候,三人到了岐山附近下马休息。张任两夜未眠,毕竟年少,下马,将马拴好就靠在树边休息。白日和白更在他一左一右靠在大树旁边,两人轮流看护。
天明之前也是最好睡的时候,白日和白更连打哈哈,白日对白更说,“我们不能都睡着,我们轮流睡吧!你先睡!”白日说完,打了个哈哈,使劲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站了起来,拿起自己的剑,看了看四周,然后矗立在张任身边。
天明之际,天边一抹白,张任突然站起来,拉了一把白更,喊:“有敌人,上马,朝北边山里撤去!”
三人连忙上马向岐山北面而去,走后不就,有十来骑赶到,为首的国字脸,满脸横肉,四十岁左右,披头散发,八尺多身高,手持一杆槊,看了一下现场,对身后不足七尺,尖嘴猴腮的一个那人说,“侯集,你看看。”
那个名唤侯集的男人,跃下马,左看看右看看,查找到马蹄,指向岐山,“孟高,他们往北面山那边跑了!”
“三个小兔崽子,也想跑掉,白家出来的一个都不能留。”名唤孟高的人说完就驱马跟进,其他所有人马上跟上,侯集也上马跟进。
张任带着白日和白更两人,在山坡上回首,远远看了看山脚下尾随而来的十来人,问白更,“你的三十六合一决真的只能一个月使用一次?昨天正好是三十,今天初一,不能用吗?”
“你也知道这三十六合一决一个月只能用一次啊?昨天就算是三十,今天初一,也没法用,一定要满三十天!不然,他们这些人,在他们不注意,我只要用一次,超一流境之下全都得死!”
张任对白日白更兄弟说,“看来这样跑是跑不掉的,他们的马未必比我们差,看为首的,他的武力肯定进入一流水平,他们只要有两个一流战力,我们群斗必定是输。”
“擒贼先擒王!先把那个领头的杀了,应该就可以了!”白日说道。
“这可不行,他们明显知道我们三人,走掉一个,我们都有可能暴露,未来我们会举步维艰的。”张任说道。
“公义,这合乎武安君的野战歼敌啊!可惜这一段我还没学。”白日说道。
“野战歼敌?”张任眼中一亮,马上以白起的思路考虑,要歼灭对方,一边思考一边问道:“白日,为何已经过去几百年了,为何还有些人守在你们白家附近,围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