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事自己协商,退下吧!”刘宏才不想听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诺!”张任阜陵王刘普异口同声道。
张任和阜陵王刘普告别刘宏,出了德阳殿,刘普很纳闷,自己堂堂一个阜陵王居然要听一个十三十三、四岁没有任何职位和爵位的孩子。
“阜陵王!”张任叫住刘普。
“什么事?”阜陵王虽然不服气,但是皇命在身。
“我知道我岁数小,没有爵位,也没有官职,阜陵王不服气,但这事你我都得做好,不做好,你不仅要失去阜陵王位,更重要是你还会失去自己的性命,还有阜陵王府所有人的性命,而我不同,我甚至不会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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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你让陛下损失这么多,陛下会要我的命不要你的命?”
“不信你折回去问问陛下!或者你故意不做好试试?故意不做好,我也会知道,我会直接杀了你,只是需要换个人执行!”张任选择的这四、五十五、六十多个城正好也是川红花芬和蜀香飘叶布局的位置,刘普做不做,张任当然会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你……”阜陵王刘普气的说不出话来了。“你这事情我看不出来能赚什么钱,我只能将你所说的执行下去,没成功,陛下也不会怪我吧?”
“不会,你只要执行下去,没成功这责任全部在我,不在你,怎么样?”
“好,你说的,我做,你成功了,我服你!”
“好,如果你做好了,不仅你阜陵王府的人保住,你阜陵王位也能保住,我还能说服陛下给你每年五十万两银子作为酬劳,你看怎么样?”
“成功了,我自然会服你,也会感谢你,我请你喝酒,喝这京城最好的场地最名贵的酒!”
“好,我等着你的酒席!”张任哈哈哈大笑,也没跟阜陵王告别,就往羽林军驻地去了!
“这小子,这么有自信,这么大把握?我就不信了!我问过好几个智者,他们都没看出来,三人行必有我师,这么多智者还不如这小屁孩?”刘普望着张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
后面几天张任在羽林军驻地训练羽林军,隔三差五的出皇宫拜见老师还有去川红花芬转一圈,通过信鸽将张虎招来。
这段时间川红花芬的评书也变了,都是为即将开业的鸿都门学做宣传,鸿都门学主要招收学习琴棋书画的学生,面向全国,不设任何限制,而且暂定免费教学,当然伙食还有住宿,仅收点成本,每年仅三两银子,这消息通过评书的方式传遍了大汉十三州。
城北袁家,袁逢坐在中间,旁边分别坐着袁成、袁槐,两边站着袁术、袁绍、袁胤、袁遗等人。
“听说这鸿都门学只是招收琴棋书画学徒?”袁成问道。
“是,我听说鸿都门学招了很多琴棋书画的老师,没听说有儒家人士去。”袁术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
“但那天川红花芬,陛下和蔡邕、郑玄在一起,还有蔡邕的弟子和郑玄的弟子!”袁逢皱了皱眉头。
“我打听过了,陛下本来是带着四个人进的川红花芬,进的是高山流水,好像是掌柜张瑞认出来才邀请进去的!这四个人是王越、张让还有羽林军的桓典和袁艺,听说那天羽林军当值的事桓典和袁艺;至于蔡邕和郑玄那是个凑巧,没想到张任这小子也在里面,我听蔡邕府邸的人说,是蔡邕的女公子临时要吃川红花芬,张公义安排的,没想到在川红花芬撞上陛下,然后陛下邀请他们进去的!估计陛下驾临,掌柜张瑞将新东西拿出来给陛下尝尝,正好遇上了两个贪吃的货色!”袁绍瞟了一眼袁胤,这几天可是做了很多工作才打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