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反正明天上路还是会知道的!但是让他克制自己,不然,我把他那根想的东西割了!记住不能用强,认真的追姑娘!得用你们的真心!”张任指了指自己的心。
“好!谢谢少主!”程斌总是揣摩少主,结果总是揣摩不出来,少主的招式如天马行空一般,无轨迹可寻,而老二是他们三兄弟中自制力最差的,程斌朝张任一礼后出了张任的房间。
第二天,张任带着一行人和一架马车离开了龙门客栈,离开了平襄。一天后与武安日汇合。
“少主,前方探马来报,你要找的人真的落脚陈仓城内!”
“哈哈哈哈!好,贼精的家伙,这次别想逃跑了!”张任随即点了十几名轻骑,交代武安日几句,然后离开了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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汧县,山边,一个中年儒生骑马骑累了,下来走走,这算走了一半路程了,过了陈仓人烟罕至,不像陈仓以东,越往东越繁华。远处一个孩子模样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中年人心想:“这孩子最多十三四十三、四岁!这么小一个人到这人烟罕至的地方?”
越来越近,中年人看了看这马是一匹好马,全身乌黑,没有一丝杂毛,马身上挂了一个长条形的袋子,这孩子右腰处插了把刀,看这孩子左手,这明显是一只用刀的手,“居然是个左撇子!但眼神好像哪里见过!”中年人心里说道。
“大叔!”张任从马背上下来,对着中年人鞠了个躬,问道:“请问去陈仓的路怎么走?”
“往前走,大约六十里过二郎沟,然后沿河道走,要走右边的路,走三百多里就到了!”中年人解说道。
“谢谢大叔!”张任向前一步鞠了个躬,几乎碰到了中年人,然后张任笑着的离开了。
中年人有些疑惑,但是路人一个个要看懂那就太累了,中年人一直信奉中庸守身之道,不然,早就可以居于庙堂之上了。
再往前走了几里路,身边路人增多,大约数十人,突然出现一群人把他们都围住,中年人仔细看,这些都是反叛的氐人的装扮。
“杀掉他们,将东西抢走!”叛军氐人首领模样的人大声喝道。
“等等,我段公外孙也,汝别埋我,我家必厚赎之!”中年人高声喊道,然后拿出一个腰牌,腰牌上分明刻着大大的“段”字。
叛军氐人首领看了一眼,一怔,下命令道:“留下他,其他人杀掉!”
“是!”氐人大喝,冲向人群。
“咻咻咻……”一阵箭声,突然一群人从山上冲下来,氐人一批批倒下,为首之人骑着一匹黑马左手持刀,叛军氐人首领在他面前仅仅一刀就将叛军氐人首领的刀砍为两段,并且是连人带马一齐砍为两段。
中年人目瞪口呆,这人才刚从见过,就是那个问路的孩子,没想到这孩子刀法这么厉害,可是为什么问路呢?
“我乃段公手下周轩,将段公外孙留下,氐人不用留了!”张任在马背上大喝道,他这一直带着面具的,然后下马走到中年人面前,深深一躬:“贾先生,让您受惊了,请看你的袖管里的锦囊!”
贾诩脸一红,自己可是冒牌的段公外孙,此人是段公手下应该知道啊,难道是段颎派人保护自己,这没道理啊!段公现在自身难保……
贾诩摸着袖管里,摸到了一个锦囊,有个布条,看了上面的字,脸色大变,上面分明写着“我段公外孙也,汝别埋我,我家必厚赎之!”这让贾诩都说不出话来,要知道刚才这句话自己灵机一动所说的,但这句话确确实实在自己衣袖里,一字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