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义,带上我!我好歹也是进入二流境了!”杜筱雨赶了出来。
张任看了一眼杜筱雨,知道她的担心,想早点看到妹妹,缓缓的点了点头:“筱雨,你骑上奔月,要说明白,这一路要听我的命令,你们再给我让出两匹马来!五天之内我们要赶到广武!”说完张任骑上自己的黑马,七人十四匹马冲出解县,往广武而去,一路上夜以继日的奔跑。
杜筱雨虽然已经进入二流境,但不是骑兵出身,只是会骑马而已,那有过这么长时间在马背上,而且这一路几乎夜以继日的在马背上,大腿内侧皮都磨破了,但是没有吭声,第二天,她就感觉到自己身体不舒服,依然咬着牙,骑着马跟着。
张任感觉到了杜筱雨不对劲,好几次想停了让杜筱雨好好休息,但杜筱雨咬着牙要去救妹妹,因为那张字条上是写着:“五天后秦家公子迎娶杜秀娘!”
第五天下午,张任一行人赶到了秦家庄外,杜筱雨脸色已经刷白了,已经有了寒热病,张任戴上自己的面具,下了马,扶着杜筱雨下马,检查了一下,知道是发炎导致了寒热病。
“公义,赶快,我好像听到了,敲锣打鼓吹喇叭的声音了!”杜筱雨不顾自己的身体说道。
张任的心就在杜筱雨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四周的情况,现在听杜筱雨一说,静下心来仔细听了一听,果然庄里有敲锣打鼓吹喇叭的声音:“筱雨,你别急,这说明他们还没拜堂成亲,还来得及,你在这休息一下,我进去将你妹妹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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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要去!”
“不行,你记住答应我的,你现在这样,我还要照顾你,如何将你妹妹接出来?你给我一件信物,等一下,你妹妹一看就知道的信物!我知道你关心你父亲,你也知道有危险,说真的,我一个人进去杀光庄里的人也未必不可以,但是庄里的人大部分是无辜百姓,我不可以这么做,这需要看时机的,我对你保证救出你妹妹,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杜筱雨想了想,从脖子里拿出一根项链,项链的坠子很小,很细,用一种依赖的眼神看着这小小的坠子,这个坠子是一块很小的绿色古玉:“这是我母亲死前交给我的,母亲嘱咐我一定要照顾好妹妹的!”杜筱雨眼角闪出了一丝荧光,现在想起来那时候母亲将这根项链交给自己之后不久就去了,只是自己那时候根本不知道而已,没想到自己将父亲和妹妹都丢了。
张任将这小坠子,轻轻的托在手上:“放心,我会回来将这根项链交还给你的。”
“我妹妹叫杜秀娘,帮我带她回来!”
张任觉得这个“杜秀娘”名字好熟悉,但此时没有细想,点了点头,将项链放进怀中,“你们两个照顾好筱筱!你们三个带上连弩,武器,还有攀登工具,我们进庄!”
“是!”
张任四人很容易翻进这个庄园的外墙,然后躲藏着,猫着腰,朝喇叭声那边走去。
今天秦家庄大公子结婚,除了守庄门的,其他人都赶着喜庆往最大的一个院子而去,大家都听说新娘子是个大美人,大家都赶过去看。
张任一行人速度很快,飞速靠近喇叭声而去,避开秦家的守卫家丁。
秦家大公子,今天特开心,没想到当时在解县一时善心大发,却找到这么一个美女,看的秦家大公子心醉神迷,虽然花了不少心思,死了好几个家丁,自己也差点没那个叫“长生”的大汉杀死了,辛亏装死躲过一劫,那个叫“长生”的大汉看着自己头搭了下来,就放手了,并没有检查自己生死,等他一离开,就赶紧逃跑了,但自己就是北上的时候,又遇上杜家父女俩,这就是有缘啊!这不,两人都带回了,这时候老丈人也答应了,但考虑结婚典礼上,怕闹腾,估计让自己的下人堵上他的嘴巴,帮在旁边观礼,当然是绑着的,反正一般人一下子也没看出来。
张任一行很容易随着人群就进入到大院子,毕竟今天喜事,人来人往,他们四人也是分散开来,哪有那么容易发现,就算发现了,也只是以为庄外的亲友,这个大院就是秦家庄的核心地方,家里重要的事情都是这里决定,在这里举办所以的仪式。
突然间一个急匆匆声音出现:“长生……”
坐在大堂里被堵住嘴巴的一个男人立刻转向发声的地方,用期盼的眼神看着。
而新娘子戴着红盖子也转向发声的地方,同时掀开了红盖头。
当新娘子掀开红盖头的时候,有些人看到了,一阵惊呼,由心的称赞新娘子漂亮。
张任在另外一侧,但也看到新娘子掀开的那一刻,鹅蛋脸,柳叶眉,丹凤眼,翘挺的鼻子,樱桃嘴,长发及腰,如同杜筱雨一样,脸上什么都是小的,除了一双丹凤大眼,勾勒出一张精致的脸庞,张任很想问,你们是同一个演员演得吧?同时张任也确定了这就是杜秀娘,嗯,准确来说,这个姑娘比筱雨更漂亮,这点细微的差别,只有最亲的人才能发现,张公义和杜筱雨呆久了,自然也能分辨出来。
秦家大公子当然知道长生是谁,那段追逐杜秀娘的过程中,他已经听到了很多遍这个名字了,那个“长生”可是差点把自己杀死的人啊!
“赶快抓住他,这个长生可是杀人犯,是他杀了秦旭、秦鑫他们!”秦家大公子大声喝道。
立即来了一群家丁,在秦家大公子带领下,朝刚才话语声传来的方向跟过去,长生不死,自己也无法安生。
张任从容的走到杜秀娘的右前方,然后拿出杜筱雨给自己的信物,挂在自己的左手上,正好杜秀娘余光扫到,杜秀娘,躲在红盖子里,看着张任,这对于杜秀娘来说是个陌生人,但是,居然拿着母亲临走的时候送给姐姐的项链,这根项链自己跟着姐姐要了好几次,姐姐都没舍得给自己看看,但就这么对于自己姐姐来说,如此珍贵之物,却在这个男人手上。杜秀娘轻轻走过张任身边,在红盖子的掩护下,仔细打量着这个小坠子,心里思索着:“不错,这就是姐姐那根!”
“别乱动,你姐姐让我来救你!别让别人瞧出来!”一个细小的声音流入杜秀娘的耳朵里。
杜秀娘心里极其激动,马上反应过来,立刻不动声色,让自己保持镇定,幸好有红盖头,没人看得出来。
张任看向大堂里,所有人的目光看向新娘子,刚才那一阵惊艳,很多人没有看到新娘子的样子,但是现在红盖头盖住了,让很多人一阵失落。
张任看的就自己的下属解开了杜父的绳索,趁人没注意,将杜父从小门送出去,交给另外两人,张任回到礼堂,将手里的项链放入怀里,一个箭步,横抱起杜秀娘,说了一声:“得罪了!”
然后脚踩上墙壁旁的一块假山石头上,跳上墙上,然后沿着墙,爬上屋顶。
“弓箭手,给我射死他,他敢抢亲?”秦父冲出来命令其他家丁。
一群家丁拿出弓箭射向张任,张任右手抱着杜秀娘,左手拔刀,用刀当枪周圆四方使出,所有箭被挡在这刀之外。
“秦员外,令子的婚礼打搅了,这是秀娘父亲所欠的钱,连本带利的给你!”张任掷出两个金元宝,这足有两百两黄金,相当于两千两白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