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
张任率先离开了甄宓的嘴唇。
“怎么了?”
“我怕忍不住又将你抱上床去!”
甄宓脸上一红,刚才自己是感觉到他的动静的,当然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昨晚的疯狂还历历在目,怯怯的说:“宓儿现在随时可以侍奉公义!”
张任没有多说,看向远处的流儿。
“流儿我带走了,每年我都会送他到你的身边来,只是如果你嫁人了就要注意一下了!”
“你能不能不带走他?”
张任摇了摇头:“你嫁人,他始终是拖累你,而且对他也不好,不过,这里你没法呆了,你可以搬到关西任何地方,到时候我派人将成都和长安的房产和田地的地契给你送来,如果秦风接受你,你就和他去启羌。”
“他父亲并不同意!”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跟秦熙谈谈!”
“不用了,他和我的事,我们自己处理!”
张任知道,这时候她已经为秦风考虑了,秦风如果知道是自己让秦熙妥协的话,自然不会愿意。
“那么祝福你们俩!”张任突然冒出一句话:“男人得到前和得到后是不一样的,你自己注意一下!”
甄宓一愣,还没有细细品味这句话的时候……
“如果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可以将我的令牌交给刚才那五百铁骑的其中一员,到时候我会来帮助你!”张任拿出一块令牌,看甄宓没有意思接过,就将令牌放在旁边稻草人的手臂之上,然后转身离去。
“等等……”
“什么事?”
“妾身想让流儿拜军师为师……”甄宓记得,当年自己说的话,那个军师可不是一般般的智者。
“好,我会安排的!”
甄宓看着远去的张任,再看了看那枚令牌,思索了片刻,然后将令牌拿下来,观察了一下,放于自己的怀里,远远的看着张任蹲下来跟流儿说话,流儿看了看自己,甄宓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流儿看到母亲流泪,挣脱张任的怀抱,跑向母亲:“母亲……我不走,我要陪着母亲……”流儿跑到甄宓面前,甄宓将流儿抱在怀里,痛哭起来:“对不起,流儿,是母亲不好……”
“流儿要母亲开心……”
甄宓擦干自己的泪珠,然后看着远方的张任,对着流儿说:“流儿,不哭,你和父亲先去,过几天母亲就来找你们!”
“真的么?”
“真的!”
张任走过来,对着流儿说:“流儿懂事,父亲带你出山玩一玩!”
“母亲呢?”
甄宓摸着流儿的脑袋:“母亲过几天就来,你跟父亲先出山!”
流儿有些迷糊,第一次离开母亲依依不舍,但是甄宓一直培养流儿坚韧的性格,这时候倒是止住了眼泪。
张任将流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对流儿说:“这样你就能看见母亲了!”
流儿以前极其羡慕其他人的孩子能坐在父亲的肩膀上,现在自己也有父亲的肩膀能坐了,一时间忘记了和母亲的离别。
“你自己保重,你不愿意,谁也没法勉强你!”
甄宓点了点头,路自己已经选好,所幸的是,这一带由于他张公义,没人敢欺负自己。
“你也保重!”
张任点了点头:“孩子我会照顾好,他缺失的那部分,我会补上的!”然后转身就走,走的并不快。
甄宓知道流儿自此之后缺的是母爱,他会双份补上?甄宓看着远去的张任,只能祝福,她知道孩子在张公义那更好,自己已经自私了,不能太自私将孩子留在自己身边。
张任跟流儿接触的两天里,知道他的母亲对他的培养有多么出色,流儿长大一定是杰出的人。
张任离开永丰镇却没有走远,而是到了外面的英灵观,英灵观中现在有两个道姑,一个是武安国的妻子,另外一个就是玉涵子。
“公义,你怎么来了?”玉涵子看向张任肩膀上的孩子,突然一笑:“我说这个孩子怎么会如此像你,原来你在这偷生的!”玉涵子对张任给予王越的帮助感激涕零,不然以她知道张任在外又搞了一个,早就发怒了。
张任朝玉涵子一礼:“师姑,别来无恙!”
张任朝武安国的妻子一礼:“嫂子,别来无恙!”
“主公,客气了!”
“公义,这么说那甄宓也是你的女人?”玉涵子看着张任说道,玉涵子见过甄宓,很好奇她身边的孩子怎么会这么像迷你版的张任。
张任微微的点了点头,却没有多说。
一阵阴风而来,张任身旁一个声音响起:“公义,我感觉你的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