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拉赫:“我说怎么这么吵.....是你们啊,欢迎。都找到这来了,有什么事?”
姬子:“加拉赫先生,您好。听您的语气,您知道我们会来这里?”
加拉赫笑了笑:“呵呵.....姬子小姐太客气了,对我不必用「您」。”
姬子:“.......加拉赫先生还知道我的名字?”
加拉赫:“知道,怎么不知道?你们可是大名鼎鼎的星穹列车,「钟表匠」的贵客。”
“我在黄金的时刻和这位小姐有过一面之缘,记得当时那位银色头发的小姑娘也在......”
“.......我对那孩子的遭遇深表惋惜。”
星:“我们也很遗憾.......”
姬子:“这也是我们前来拜访加拉赫先生的理由。列车不能对那孩子的死坐视不理,决定协助家族查清真相,希望能为她讨个公道。”
加拉赫:“无名客竟也和家族搅和在一起了......天意弄人啊。”
三月七:“家族......怎么了吗?”
加拉赫:“没什么,别在意。在匹诺康尼,所有人都喜欢家族。”
“再怎么抗拒「美梦」的人,到了时候,也会变得舍不得。有谁会愿意离开温暖的窝?只有傻瓜、小孩子......还有脑袋不清醒的酒鬼。”
姬子:“.....加拉赫先生似乎意有所指?”
加拉赫笑了笑:“你误会了,我没有。”
“你们想聊案子?可以,跟我来吧,这地不适合说话,咱们挪个窝。”
与此同时,另一边.......
瓦尔特:“即使发生了那样耸人听闻的惨案,这片美梦也依旧在有条不紊地运作啊。”
“除了「同谐」的家族,很难想象宇宙中还有哪一方势力,能维系一座如此庞大的建筑。”
黄泉:“家族本身也是一座巨大、完美的建筑,就像......一座活的神像。”
“每位家族成员都将自己视作神体的一块拼图,围绕着唯一的核心(星神)、共同的理想(同谐),在祂的指挥下,忠诚的各司其职,奉献自我,同时有反受其给养。”
瓦尔特:“很有趣的比喻,或许这就是匹诺康尼的「美梦」得以长存的根本。”
黄泉:“但人体终有其时,神躯亦然。”
瓦尔特:“这就不像是一位「巡海游侠」会发表的评论了。”
黄泉:“只是点出事实,瓦尔特先生一定比我更能参透个中滋味。”
瓦尔特:“黄泉小姐何出此言?”
黄泉:“美梦正在崩溃,但并不因为某柱星神、某个派系,或某位具体的来客。它的崩溃来自某种人性的必然,家族不愿承认这点,却在无形中反成了催化剂......”
“当人们放任精神沉溺于无需代价,没有痛苦,只有安逸和享乐的梦境时,他们和「坏死」的距离便会越来越近。无论他认为自己活在何种极乐中,死亡都是无从改变的结局。”
“并且,这种坏死会传播、扩散,一块拼图的异变最终会导致整座建筑的摇晃、破碎......崩坏。”
瓦尔特:“最后,人们为自由而建的美梦,会反过来成为囚禁自我的牢笼。”
“想必黄泉小姐此行收获不小,愿意同我分享一下吗?”】
(星:“这,是在说匹诺康尼最终会崩坏?”)
(荧:“梦境会消失。”)
(黑天鹅:“变成囚禁人们的囚笼......”)
(黑塔:“家族在做某些不好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