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某个大明星。
然后，场景瞬间一转。
“幼，快十一点了，散了，散了。”
一家饭馆里，饭桌众人接连起身，哥们各自离去，有女朋友的带着女朋友，没有女朋友的，譬如王福，转身就要跨上小电驴。
明天还要上课呢，事关毕业学分，不能再逃课了。
“对了，王福，你不是顺路么，送……回去。”
听到那个名字，王福心脏重重一跳，感激看着哥们，好兄弟。
女神看了眼手表，倒是无所谓，已经很晚了，打车也很困难。
“那个，我送你回去，顺路。”
女神点了点头，对他笑笑，“谢谢你。”
王福欢快骑着小电驴，背后坐着女神，虽然看不到她脸，夜风吹起发丝，掠过王福的后背，感到这一刻无比幸福。
对了，女神的长相……
王福在黑夜中极力够了，眼睛、鼻子、嘴巴，最终拼凑成一张绝美的面容。
眼前无数支离破碎的画面，看书少女、网管小妹，还有女神，面孔都是一模一样。
“虞羿儿！”
王福心头浮现一个名字，如此绝美的面孔，似乎天生就该这个名字。
这是他的最爱，也是一声魂牵梦萦的对象。
“王福、王福。”
王福迷迷湖湖，看到虞羿儿向他走来。
“快醒醒，鬼仙要用无穷梦境，将你困死在里头。”
“你千万不能被他击败。”
说着，虞羿儿牵着王福的手，转身就逃。
对对对，就是这个触感，王福无比确定，眼前的虞羿儿不是冒充的。
虞羿儿在前，带着王福闯过层层环境，一跃跳出梦境之间的界限。
“梦境越是深入，越是危险，到了外层就安全多了。”
片刻后，二人双足落地。
“虞羿儿，刚才那鬼仙，伪装成你的样子勾引我，幸亏我一身正气，才没有上当。”
“你看了没？”
王福噎住了，“看了，但没往心里去。”
虞羿儿轻笑吗，白了他一眼，“傻瓜。”
“我辈修道之人，痴迷皮相是大忌，鬼魅以此为机，坏我道心、毁我道行，你千万不能上当。”
王福心内越发笃定，这才是虞羿儿，真真切切的虞羿儿。
“对了，王福，你要离开了。”
虞羿儿幽幽说道。
王福突然急了，“为何？”
“你以为，我能随便闯入梦境，进入这无限的虚无夹缝么？
虞羿儿悠悠叹道，”我在莲象天，遭遇一头邪鬼袭击，同门都展战死了。
“而我本人，也处于生死徘回，精气魂魄外外泄，感应到你的危险，特来帮你。
“我给你的保命锦囊，看了吗？”
虞羿儿摇头，“事发突然，来不及。”
随即，她捂着脸哭了，“我救得了你，却救不了我自己。”
“我舍不得这人世间，舍不得爹娘，还有同门师姐师兄，连和我吵嘴的端木果儿也舍不得。”
“……我最舍不得，还是你。”
王福抬手，想为她擦去眼泪，临了又缩回去。
“虞羿儿，别怕，我救你。”
他又重重强调，“我能救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