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雨柱看赵阅不搭理他,忍不住说:“阅子,你见过放风筝不?”
赵阅一听就明白他说的是许大茂用钩子拽着肠子跑,摇摇头说:“光听说了,没见过,我见不得这玩意。”
易雨柱也说:“你说的是,最近我都不想做大肠了,一做我就想起来这事儿。”
赵阅问道:“你没问问许大茂当时怎么想的?”
易雨柱摇头说:“当初给我吓到了,我到现在看见张婶儿我都有点害怕,看到秦淮茹我也害怕。当时我都起不来了,就这么眼睁睁的从头看到尾,做几天噩梦。”
赵阅心道:害怕好啊,省的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赵阅问:“那后来呢?后来怎么回事我没听完。”
易雨柱说:“后来就一堆人来了,把无头尸体抬走了,可是那肠子漏了,流一地东西,那味哦,院里又洗了半天地,恶心死了,可是又不能说许大茂不是,他也是救人啊,虽然办法残忍了点。”
赵阅抽着烟没接话,易雨柱又继续说:“阅子,你说是不是我们院儿风水不好啊?怎么敌特老爱往这跑?”
赵阅摇摇头说:“这我哪懂啊,别问我。”
易雨柱皱着眉头说:“自打大清国快没了这院就不安生,我听老太太说这以前院里有穿着红衣服上吊的,有抽大烟抽死的,有卖儿子卖女儿的。
后来鬼子来了就不说了,快解放时候还有组团来抢粮的,现在又把敌特引来了。真是奇怪,别的院子怎么都安安静静的?”
赵阅忍不住说:“那老太太怎么说?”
易雨柱郁闷的说:“老太太觉得可能觉得风水真有问题,最近几年事是少多了,可是越来越大了,你看现在敌特都引来了,真怕哪天敌特再过来把院子炸了。”
赵阅想了一下还真是,院里闹矛盾的少了,可是升级了,改打群架,打死小偷,打死敌特了。
可是不能这么说啊,就继续问:“那你家老爷子怎么说?”
“我家老爷子说有问题就有问题吧,也不能给拆了重盖啊。回头院里安排每家晚上值班,真怕再出什么事儿。”易雨柱说道。
赵阅微微点头,最近不安生,是得安排人值班。
正说着呢,许大茂驴驴的回来了,把驴车停易雨柱家门口就喊起来了:“东旭,柱子,搭把手。”
赵阅没出去,也没喊他,怪冷的。
贾东旭和易雨柱出去把菜都提下来,易雨柱一看:“哟,许大茂,你这大冬天的从哪整的黄瓜啊,这个好,拍拍下酒。”
许大茂嘿嘿一笑也不答话,等他们卸完了就把驴车赶出去了。
没一会许大茂进来了,看见赵阅也在,凑过来说:“你们猜,我刚看见谁了?”
贾东旭说:“你又看见谁了?”
赵阅和易雨柱都看着他,等他回答。
许大茂这才不卖关子,悄悄地说:“我去拉菜的时候看光齐跟一姑娘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明显是处对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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