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天我就去处理这事儿,我非要看看这姓黄的是不是也长三只眼,他要不给我个交代,我回头给他厂砸了。”
赵阅嘿嘿一笑,他就受不了这种关心,总有一种掏心窝子的冲动。
掏出烟给于所点上,自己也嘬了一口,笑着说:“其实用不着,我们设计的新的发电厂图纸准备交上去,到时候有他好看的。”
于所摆摆手语重心长的说:“你啊,不能把自己定位成一名研究员,你是我们军区的大宝贝,你得霸气,谁都能欺负你,那像话吗?
你知道我把这事儿汇报上去,首长怎么说?”
不待赵阅回话,于所继续说:“首长说,给我把他们厂砸了,砸不干净不许回来,把姓黄的跟猪关一起,出了事儿他负责。”
王虎站起来蠢蠢欲动,自告奋勇的说:“于所,我跟您去,我早就看那个姓黄的不顺眼了,我非得给他黄打出来。
您是没看见,一开始还有馒头,后来几天就给我们吃窝头,水都不是烧开的。
他们几个厂领导天天开小灶,吃的大鱼大肉,咱们所研究员吃的都是什么?
他们思想都有问题,老毛子要啥有啥,轮到自家的专家就特么这样对待了!”
“哦?那现在就走,不等明天了。”于所更愤怒了,穿上鞋两口就把烟抽了,对赵阅说:“你就在此等待,我们去去就来,今天给你上一课,告诉你什么叫做不可欺,以后学着点。”
说完带着王虎就走。
赵阅倒了一杯水摇头苦笑,他不憋屈吗?他是不想砸吗?他首先必须保证的是所里人的安全啊,这又不是四九城,吹个哨子就能摇人。
老王幸灾乐祸的过来了,抽出一只烟自己点上,笑着说:“挨训了吧?跟姆们学着点,怕啥啊?”
赵阅瞪了他一眼,不过想到早上老王喝了鼻涕汤,也就柔声说:“我就想着在外地,人生地不熟的,惹出乱子不好收场,再一个怕所里人受伤。”
老王不屑的说:“你就是想的多,你以为所里人都柔柔弱弱的?张娟那丫头五公里跑的比你都快,小李擒拿格斗白练的?咱们保卫处腰里那是搅屎棍?”
赵阅有些无语,但是还是狡辩着:“但是他人多啊。”
老王更不屑了,走过来戳了戳他胸膛说:“你当军区干嘛的?你走过去说一句我在地方被欺负了,你看有多少人冲出来替你找场子就完了,不给那姓黄的打的屎都出来那都不算完。
他们首长得高高兴兴的让把大炮都拉出来对着厂子轰,野战部队得集合拿着工兵锹把他们破厂都给砸了。
侦察营得把姓黄的祖坟都问出来塞上炸药包。
你以为你的名头是闹着玩的?多少人想让你欠个人情都快把脑袋抓秃了?赵小子,我再教你一句,有些时候欠人人情不是坏事儿。
你脑袋为什么秃?就是想事情太复杂,你才20多岁,跟我对着干的劲儿哪去了?”
“我不是怕喊人过来给咱们所丢人吗?”
“丢人?你不打回去,更特么丢人!”
与此同时于所和王虎还有几个首长坐上武直直奔大雁塔市。
到了目的地几十辆大卡车拉着装备和人都在等着,于所下了飞机也没废话,跳上打头的卡车就出发了。
到了发电厂,侦察兵过来报告厂里工作人员全部清空。
于所拿起地图,指着办公楼还有老旧停运的厂房下令:“给我炸,再把姓黄的给我绑过来!”
命令刚下几十门大炮轰然响起,几轮炮击后办公楼还有老旧厂房全部抹去,路边电灯闪了两下忽然全城停电。
早就得到通知停电的重要单位早就起用自己的备用发电机。
下午就再此等待的研究员们冲进厂里对毛子援助的设备紧急抢修。
地方工作人员们连忙安抚走到街道的群众,这就是演习,不是打仗。
过了一个多小时抢修完毕,全城来电,于所指着大门还有几间没怎么炸坏的房间说:“给我砸了!”
早就被绑起来扔到旁边的黄厂长两眼含泪的自言自语:“完了,全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