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听着这乱七八糟的称呼不耐烦的挥挥手,等他们走了才说。
“老易,就这些玩意,让他们坏事成,办事的话,能办的了?”
刘海中摇摇头说:“老阎,你这话不对,正所谓猫有猫路,鼠有鼠路。
从古到今这地痞流氓就是打听消息,找人的好手,咱们不待见归不待见,但是也不能忽视他们。”
“老刘说的对。”易中海夸了一句继续说:“他们这种人也是有用处的,咱们必须给掌握在手里。
就拿这次清扫行动来说,他们也着实帮了不少忙,咱们院儿派人去每个胡同的时候他们可说了不少人。
虽然有打击报复同行的嫌疑,但是还真找到好几个潜伏特别深的。”
阎埠贵沉思了下点点头。
“的确是我狭隘了,那这么说的话街面上天天跑的窝脖、废品收购站走街串巷的这也得有咱们的人才行。”
“可以啊老阎。”
易中海赞道:“你说的对,我也有这想法,现在我们95号是应该把触手伸到这些人当中了。
咱们院儿要做到四九城有个风吹草动我们就能得到消息,更要做到谁家老母鸡下个蛋咱们都能知道是不是双黄的。
做到这一步的话咱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不提易中海他们的畅想,此时一个叫武庆辉的正在姐姐家里惶恐不安。
“庆辉,你快跑吧,要不然被找到了就完了,刚我们院儿管事大爷已经来问了,把你的姓名年龄和老家住址都记下来了。”
听着姐姐的话武庆辉懊恼的抓了抓头发,他从小就好逸恶劳,高中被退学,又不想干农活,于是就跑到了北京,投奔姐姐。
想让姐姐给他安排工作,可是这可能吗?
最后他姐姐烦了,就给他了点钱,让他出去玩,玩够了就回家,别在这待了。
他拿着钱跑故宫里转悠了一天,见到那些黄金古董就动了歪心思。
第二天就又去了,等快关门时候就躲在厕所里,一直到晚上看大门的都睡了他才出来。
过程就不说了,反正最后得手了,早上刚跟姐姐显摆,想拿去卖了换点钱就得到消息全城都在找他。
那些什么顽主更是守在各个路口不停跟人说话,只要是外地人一堆人就围了上来问东问西,稍有不对就喊人过来。
他吓得东躲西藏才跑回来。
回来后更听姐姐说管事儿大爷也在登记他的信息。
这可如何是好?
武姐见弟弟不说话,更急了,泪眼婆娑的说:“庆辉你快跑吧,别在这了,你姐夫家里也不愿意了,现在粮食不好买,你吃的都是我省给你的。
这要是被你姐夫一家知道你就是那个贼我都得被扫地出门。
你听话,快走吧,算姐姐求你行不行?”
武庆辉踌躇半晌才说:“姐,回家这些东西就卖不上价了啊,只能弄碎了零零散散的卖。”
“你还想着卖?”武姐有些不可思议的说:“你不知道外面都在找你?你能拿哪地方卖?委托商行?鸽子市?
你信不信你前脚刚拿出来后脚就被抓?
你还是现在回老家吧,不行你就给弄碎了拿银行换,反正四九城你是没法呆了。”
“那行吧,我走,我卖了回头寄点钱给你,留着当私房钱。”
没想到武庆辉刚说完门就被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