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马胖子的过程中四合院里人也没闲着,他们到地下室里请教了几位爱好古玩的教授。
他们一眼就看出来这珠子的确就是绪缔,材质是桧木做的,这种树目前已知产地是日子过得不错,小琉球和北美。
看了珠子上面的图,所有老师教授们都义愤填膺,面色涨红,一口咬定这就是小鬼子派来的狗特务,除了他们没人会刻这种图。
院里人得到消息后也都跑拿着菜刀,锤子,锯子等家伙事儿跑了下来,大家就一个意思,要是这真是鬼子,那不管他到底交代出什么都不可能让他完整的出来。
易中海点点头,很明确的对大家说一会就过去继续用刑,更是让苏娜拎着傻大儿的两把剁骨刀和菜板先行一步。
听了这话大家才安静下来。
回到地上,易中海摩擦着下巴考虑要不要打电话告诉赵阅这个新发现,想了想决定还是暂时不告诉了。
因为他担心这鬼子会被赵阅安排人带走弄什么科学审讯。
这可不行,就算带走那也得他们审完了的,这要真是鬼子那更要往死里打,最起码让他缺个胳膊少条腿才能移交。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认为审讯还是严刑逼供比较好,这就不用讲什么科学了,再加上刘海中不停的给他使眼色,于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鬼精灵许大茂,眼珠子一转也决定先不跟阅子说,活的鬼子啊,落他们手里,那肯定要松松筋骨,好好折腾一番再说。
至于怎么折腾,哈,他打电话让人就近送了一条威风凛凛的恶犬过来,还给狗起了个名,叫常威,跟常家父子俩一个姓。
狗比马胖子先到,等傻柱带着马胖子回来时候许大茂已经把狗牵到刑房捆在柱子上。
被捆起来的三个特务见到龇牙咧嘴,流着口水,躁动不安的恶犬心里都是一哆嗦。
其中常卫家最害怕,因为贾张氏一会看看狗,一会不怀好意的看看他,他生怕贾张氏拿他先喂狗,这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流,嘴里更是呜呜呜个不停。
常耀祖这会心思全部都在侯浩身上,绞尽脑汁在想他到底隐瞒什么了,难道他还能是个鬼子不成?
侯浩,他心里也有些慌,可是他没表现出来,他心里还存在侥幸。
认为就算被发现真实身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一开始也没说原来是哪一个国家的人。
就是这珠子有些不大好解释,估计得挨狗咬几口,吃点皮肉之苦。
不过看到剁骨刀和菜板,他又有些惊疑不定,95号到底要干什么?
“嗯,大茂记忆力可以,我就说一遍就记住了,这东西是叫绪缔,鬼子的东西,除了他们基本没啥人用,咱们不流行这鬼东西。”
马胖子拿着珠子看了几眼后先夸了许大茂一番,然后又拿起放大镜看了一下,不看不要紧,看了之后他差点把珠子给砸了。
“混账东西,鬼子在哪,老子要扒了他的皮,这特么上面刻的是南杀竞赛留念。”
骂完之后马胖子腿也不瘸了,撸起袖子满院子找鬼子。
经过专家的再一次鉴定易中海毫无犹豫的带头往地下刑房里走,马胖子见状说啥也要跟着。
许大茂拉了他一下,低声说:“老马,你别去了,一会比较血腥,我怕你受不了。”
“血腥?”马胖子冷笑道:“真当我马家人是吓大的?你也不想想,就我家人那饭量,鬼子来了之后我们家一不卖古董,二不工作,三不做买卖也没当汉奸,那么这天天买粮的钱是哪来的?真是祖上积蓄?大茂,我跟你说,你别小看人,谁家还特么没点故事啊?”
话毕马胖子就跟上了队伍。
许大茂站在原地挠了挠头,打算回头问个清楚。
……
刑室里,易中海把堵在常家父子俩的抹布拿出,板着脸问:“这个侯浩原来是哪国人,你们到底知不知道?想好了说,你们只有一次机会,要是敢说假话,常威看见没?”
常威也配合的旺旺叫了几声,瞪着渗人的大眼珠子作势欲扑。
常家父子俩吓得可劲摇头,常卫家咽了口带有抹布味的唾沫,颤颤巍巍的说:“易队长,我们系真的不知道,真的,我们以前从来没见过他,这次到四九城我们是第一次见,他说他姓侯我们也没多想啊。”
易中海严肃的盯着常家父子俩看了半晌,最后微微颔首,相信了他们的话,然后让院里人把他们放下来带到地窖里继续五花大绑的捆着,下面这一幕不太方便他们看到。
等这对父子俩出去了之后易中海拿起钢丝鞭折了一道,走到侯浩面前,用鞭子挑起他的下巴,拽出抹布,举着绪缔,阴森森道:“你滴,狡猾狡猾滴!”
“小鬼子,真当我们不认识这破珠子?露馅了吧?徐继业?你继什么业?子承父业?你父母怎么没得?来,跟我们说说!还有啊,我不信你这个鬼子能老老实实的为六处服务,老实交代吧,要不然,后果你清楚。”
侯浩试图狡辩:“我不是鬼子,我真叫徐继业,父母有一次意外都没了。”
“老刘,继续,下狠手吧!”
易中海无动于衷,拿起抹布又塞在他的嘴里,扬起下巴示意刘海中开始。
刘海中张开大嘴哈哈一笑,拿起烧红的烙铁就贴在了侯浩的胸口上,伴随着吱吱声结合处冒起一阵青烟,糊味,烤肉味,血腥味弥漫整个刑房。
常威闻到这个味道再也忍不住了,人立起来不停前扑,犬吠不停,口水流了一地。
侯浩疼的眼珠子凸出,眼角崩裂,浑身肌肉绷紧,被钢鞭抽破的伤口又开始滋滋往外冒血,被堵住的嘴巴发出无意义的嗯嗯声。
刘海中这人心善,看侯浩伤口又流血就不停更换烧红的烙铁帮他粘合伤口,没一会血就止住了,期间侯浩是疼晕了又醒,醒了又晕,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萎靡起来。
不过没人同情,鬼子嘛,不是人!
这时医学生上场了,检查了一下侯浩的身体状态后拿起针筒就给他打了一针肾上腺素,这才哪到哪啊,不神气活现的大家还怎么玩?
“我再问你一句,交代不交代?”易中海老神在在的问了一句。
侯浩猛点头,嘴里呜呜的示意有话说,这交代过一次嘴也就松了,再说了,烧红的烙铁烫在胸口和伤口处那滋味谁受谁知道。
刘海中哼了一声,不太情愿的把侯浩嘴里抹布抽了,没好气道:“狗东西,你这么急着说干啥?就不能忍着点?你还讲不讲狗屁武士道精神了?这样吧,你喊一声天闹黑卡板载,然后咱们继续怎样?”
许大茂他们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头一次发现二大爷这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