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易中海的咆哮,以吕寡妇为首的大部分院里人都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其中以老头老太居多。
这时聋老太太替他们说了句话:“中海啊,你也别怪大家多想,做生意咱院里人都头一次,谁知道这最后能不能做起来,而且前期投入已经那么大了,这再接着投……万一失败了,大家那点家底可就打了水漂了!”
聋老太太说完后,院里的老头老太们人纷纷附和道:“是啊,是啊,我们也是担心这个问题。” “我们都是小老百姓,存点钱不容易啊。” .....
听了这群老头老太的发言,易中海苦笑不已,他只能如此安慰:“放心,肯定不会让大家继续出钱,咱们集思广益,看有什么办法能弄到钱。”
话音落下,老头老太们满意了,都闭上嘴不说话了,只要不让他们掏钱,那爱咋讨论咋讨论。
这时有个年轻人站了起来,他一脸认同道:“一大爷,港港那地方我上次去了,确实是个好地方,刘嫂认为现在地价下跌以后肯定涨回来我也认同,所以我建议买地。”
说到这他脸色一变,阴狠狠道:“现在咱们无非就是缺钱,要我说这太简单了!港港会疯银行这可不是好东西!嘿嘿,一大爷,只要您点头,那我们就过去研究下他们运钞车每天出动的时间和路线,然后……呵呵,这钱不就有了吗?”
“我赞同!”说话的是刘光齐,他咬牙切齿道:“晓娥学习经济时候我也在一边旁听了几节课,别的我没记住但这会疯银行的黑历史我可记得一清二楚。
我从鸦片战争时期开始说起,那时候会疯银行凭借其优越的地理位置和强大的资本实力,迅速成为英格兰犬对我们进行鸦片贸易的重要金融机构,据老师说,从1843年到19世纪末,它们通过鸦片贸易,为英格兰犬赚取了巨额利润,具体多少我记不清了,反正是天文数字。”
“嘶……”
院里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些事儿他们真不知道,也从没关注过,这还第一次听说这事,原来英格兰犬的银行也可以坏到如此程度。
“这才哪到哪啊,你们听我继续说。”
刘光齐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水,然后皱起眉头,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他缓缓地说道:“后来不是闹捻子么,就是太平天国,这大清穷了,没钱打仗了,就跟会疯借款。这其实没啥,借钱嘛,也不是不还,但你们知道会疯咋做的吗?它们利用利息差捞足了油水。
举个例子,它们原本利息是百分之八,但借给大清就是百分之十五,这利息相差将近一倍了,都特么赚发了!
换句话说, 他们赚的都是咱们的血汗钱,咱们在座的每家每户先人们那时候都没少缴税吧,这税那税的,所以我说的没错,它们就是赚的就是咱们血汗钱!”
说完这些话,刘光齐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和不满。他紧紧握着拳头,似乎想要将心中的愤恨释放出来。
院子里一片沉默,众人的脸色凝重而又愤怒。他们终于明白了,原来会疯所赚取的巨额财富竟然来自于他们祖先们的血汗付出。每一个家庭都曾经为了缴纳各种税款辛苦赚钱,却没想到这些税款最终成为了会疯敛财的工具。
这种真相让在场的人们感到无比的愤慨,之前刘光齐谈到的鸦片战争他们还没啥感觉,只是觉得这帮狗东西太坏,可是正儿八经触及到了自己的利益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粗重的呼吸声响起,院里人对会疯的怨恨和不满拔然而起,怒火压抑不住地从内心深处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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