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迅速扑上去,用膝盖压住对方的腹部,然后掐住他的脖子就想这么用力一扭。
但是想了想他还是拎着这人的裤腿和袖子大喝一声把他高高举起,最后用力这么一摔,这人就如同没有骨头的肉一般只会哀嚎了。
刘光齐,他上次被娄晓娥痛打过后也意识到身手的重要性,于是他在单位没事的时候就跟厂里保卫科的人一起训练。
但是他们保卫科的人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战士,平常训练也是杀招,所以他此时也下意识的运用了起来。
只见他左手架住对手的攻击,然后右手横切,对着这人的喉咙就是重重的一击,紧接着在这人下意识的捂脖子时候又来了个踢鸟儿。
这还不算完,踢完了他穿着军靴照着对手穿着布鞋的脚用力一踩,最后狞笑着伸出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对着对方的眼睛插去。
直到最后关头他才意识到打归打,不能真把人眼珠子抠出来,所以两指又迅速勾起用骨节重重的戳在对手的眼睛上。
戳完了他还觉得不过瘾,又伸出双手,照着对手的耳朵这么用力一拍,又迅速化掌为拳,对着这人的太阳穴就是啪啪两拳。
这些动作都是一刹那完成的,他的对手全程只惊呼一声就躺倒在地昏迷了。
打完了刘光齐还觉得不过瘾,摸了摸衣后的军刀嘀咕道:“用不了匕首可惜了,要不然再照着他的颈动脉用力一割,这样才完美。”
再看贾东旭,他就不行了,打的没有一点章法都没有,把对手放倒在地就知道一直用脚踹,完全没有一点美感。
阎解放,他不提也罢,此时他正尴尬的捂着流血的鼻子在水龙头处洗呢。
秦京茹没眼看,数来数去全院儿就自己丈夫最菜啊,要不回去也对他家暴一下锻炼锻炼他的身手?
阎埠贵则怒哼一声别过头去,对蠢蠢欲动的阎解旷道:“你还瞅啥,没看见你二哥被打了?打虎亲兄弟这句话你特么就着酒给吃了?”
“诶,爸,你瞧好吧!二哥,我帮你报仇!”
这一幕看的赵阅他们哈哈大笑,不过就笑两声他们就闭嘴了,毕竟他们的身份摆在这呢。
再看这96号院里一大爷的家里,他的家此时已经不像家了,活像废品收购站。
他家里桌子椅子都被一群老娘们用斧头给劈了,碗也全被砸了,筷子那直接就都给掰了,大铁锅,被贾张氏用锤子把锅底给敲了。
自行车,全散了,车圈都瓢了。
唯一一台家电——收音机,此时也如同被肢解的尸体一般,躺在地上。
哦,还有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娘们,她衣衫不整、脸上满是抓痕的躺在地上,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声,眼神中全是惊恐和绝望。
“完了,这个家完了啊,死老头子,我早就跟你说了,别惦记95号的房子,你就是不听。大道理跟我们讲的一套一套的,什么秋后算账他们迟早得完,什么他们迟早都得跪那接子弹。
什么你带着我们去刑场拍手叫好,还要告诉易中海笑到最后的才是真一大爷。现在咱家都快被拆完了,你特么这真一大爷倒是想办法啊!”
闻听此言,拖着一堆被褥往外面走的吕寡妇噗嗤一声笑了,嘲讽地说道:“笑死我了,还特么看我们跪那接子弹,你们就特么等到死也等不着!”
说完,她就把这些破被褥拉到院里,然后从兜里拿出火柴,轻轻一划,再往被褥上一放,没一会熊熊大火就燃了起来。
这一幕,全被躲在家里观看的住户看在眼里,但没一人出来。
易中海轻笑两声,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都回来,然后用力的拍了拍这院儿一大爷的脸,轻声道:“你,知错了吗?”
“知…知道了!”
“那你恨我们吗?”
“不恨,不恨,一大爷您这是为我好,这是在教育我,对,是教育我。”96号一大爷此时犹如断脊老狗,没有一点精气神,易中海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你就没表示?”
“哦,我代表我们全家感谢95号各位老汉的教育之恩。”
“懂事…那你跟我说说,你们凭什么有把握能拿到我们的房子?”
“这……”
”嗯?!”
“我说,我有个亲戚在房管所,是个干部,有一次我跟他喝酒谈到你们95号,他说你们迟早得完蛋,然后告诉我目前只要忍着你们,等你们完蛋了那天他就帮我把你们院儿里的好房子弄过来给我,只需要花很少的钱。
但是我这人吧,嘴不行,没忍住跟其他几个院儿的管事儿大爷说了,他们就表示也想要你们院里的房子,请我帮帮忙,他们用钱买,我就…我就答应了。”
“原来如此。”95号众人明白了。
刘海中呵呵笑了两声,昂起下巴像审犯人似的问询道:“你那个亲戚谁啊,把名字报来给我听听。”
“啊,这……”
“啊什么啊,你都说了你亲戚在房管所了,我们还能查不出来他是谁?”
“唉,他叫宋全忠。”
96号一大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完后抬起头小心翼翼的问道:“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四大妈,我说完了,能放过我们家了吧?”
刘海中刚准备说想得美就听阎埠贵道:“我们也教育过你们了,这事儿就算了!”
说完他对着刘海中眨眨眼,示意他别急,然后又扭头看向这院儿管事儿二大爷:“该你了,你看这事儿怎么处理?”
“我们立刻找房子搬家,从此以后不踏入铜锣鼓巷。”这院儿二大爷一点犹豫都没有,经此一事他们家在这一片那就是个笑话了,还不搬走留在这干什么?
想到此处,他又回头看了家里一眼,见家门紧闭,心里止不住叹息,真是好儿子们啊,跟他们院儿一大爷儿子们相比,是真哄堂大孝啊!
阎埠贵得到答复满意的点点头。
易中海也满意很,大手一挥,“95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