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让我知道,我定用律法整死他!”
陶凌晓微微一哂。
这样的深仇大恨不是应该说“我定要揭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吃他的肉”吗?
用律法整死他,这话他还是头一次听说,也亏夏有德能想出来。
难怪师父说,夏有德是大兖国的律法通。
果然不同凡响!
“咕噜噜”
乌丫丫的肚子开始唱空城叶,打断了二人对话。
她不好意思的捂上小肚子,羞涩的低下了头。
“啊,丫丫饿了呀,你还没吃早膳呢,快快,咱们小丫丫要去吃早膳喽。”
夏有德亲自带乌丫丫来到膳厅,趁她吃饭的空当,将陶凌晓叫到一边,小声说:“七公子,人都有秘密。
我看得出来,您小妹不一般,您学方术是在为她遮掩吧?”
陶凌晓默。
他静静的看着夏有德。
人太聪明了有时候也挺讨厌的,比如眼前这个双眼闪着八卦光芒的西北知府夏大人。
夏有德见陶凌晓沉默不语,以为自己说中了他的心思,自以为是的补充道:
“哎,七公子,您放心,咱是自己人嘛,我一定会保密的。
不过,您以后可要注意点,莫要让您小妹亲力亲为,那样容易暴露。
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般讲究,她还这么小,咱得好好保护她,是吧?”
“呵,谢谢夏大人,这不是也没拿您当外人嘛。”
陶凌晓不淡不尬的回道。
“那是,咱不是外人。”夏有德高兴了。
七公子说没把自己当外人,那么自己这算是大儒那条船上的人了?
真是意外之喜!
他兴奋的上了头,沾沾自喜,陶凌晓却给他浇了一头凉水。
“夏大人,您府中还有一阴损之物必须除去,否则将影响你子孙的运势。”
陶凌晓左手掐算右手后背,高深莫测的模样令人无端信服。
昨晚,乌丫丫详细跟他讲过那三个婴灵王的事。
如今,婴灵王虽然被抓,但滋养婴灵王的器皿还在。
乌丫丫说那器皿便是一尊玉雕送子观音。
这尊玉雕送子观音玉底座镶嵌了三枚铜钱,这三枚铜钱跟婴灵王来自同一座古墓。
那三个婴灵王白日依附在那三枚铜钱上,靠夏家每日的香火滋养,晚上出来作怪。
那三枚铜钱属极阴之物,必须除掉。
玉雕送子观音也需要请进寺庙长年供奉,享万人敬仰方能解除观音之怨。
否则,于整个夏家极为不利。
这其实真有一些有理说不清。
明明夏家才是受害的那一方,因果却要落在夏家身上。
难道有些恶人,真的要逍遥法外吗?
难道真的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吗?
陶凌晓想不通。
他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不介意当场就报,也不介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反正,他觉得的恶人必须没有好下场才对!
夏有德见陶凌晓神色凝重,立即收起刚刚的散漫,紧张的问:“七公子,您说我府上还有阴损之物?”
陶凌晓严肃的点了点头。
“那那,在哪里?七公子,您就是我夏有德的大贵人,您可一定要帮我。”
经过吸元阵一事,夏有德已经对方术十分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