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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蒙国主帅虽然突袭我军,但也同时考虑到战事失利的情况,将前段时间溃逃的仆从军埋伏好,一旦我军以疲师进击,就正正踏入他们的口袋阵,到那时,鹿死谁手便不得而知了。”穆副将顿了顿,继续娓娓道来。
“世子知兵,性子稳重,是一个用兵高手啊。”陆长风闻言脱口赞道。
“当然,我家世子自小熟读兵法,在老王爷的授意下,不过十二岁就进入军营,隔三差五地和一群兵卒混在一起同吃同住,加上天资聪颖,又刻苦,别说一般将领,就是老王爷在兵演的时候也偶尔会马失前蹄,输给世子。”
说到世子,穆副将那苍老的面孔又迸发了几分精光,显得很是骄傲:“与蒙军大战前,世子就很明白地告知老王爷,此一战我军并无援军,打可以,但只能稳扎稳打,不能轻功冒进,因为境王军的身后是数百万的北境百姓,是数万万的大梁百姓,大军孤军深入,一旦身陷险境,北境门户大开,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面对蒙国不瓦剌花,老王爷和世子的打法都是步步推进,谁都没指望能靠这一仗打垮蒙国,也没指望能帮犬柔复国,毕竟我们不可能长期驻军犬柔,所以战场上取得的胜利只是为了后续在谈判桌上增加筹码罢了,毕竟我们都认为蒙国不可能因为这场战役和我们大梁完全交恶。”
小源听着眼睛直眨,战争里面的学问这么多么,这么想来,还是当灵者好,不用考虑那么多东西。
“只是谁没想到,蒙国疯了。”穆副将叹了口气,语气变得萧索,小源和陆长风闻言相视一眼,神情变得沉重起来。
“大战过后三日,我军派出的斥候不断失踪,一开始我们认为是与对方的游骑撞上的缘故,也没有太在意,直到后来连随军出征的御直都开始有负伤了,我们才发现事态有些严重。”
“先是军中莫名爆发疫情,负伤回来的斥候在醒过来后突然发狂,见人咬人,随后各营都收到相关报告,每日伤者越来越多,而军中医师却统统束手无策,只得将他们集中关押。”
“没多久,斥候传回消息,说蒙国中军大营发生了骚乱,动静还不小,而没多久后蒙国主帅不瓦剌花一身白衣被带离大营,群龙无首,但却没有主将替补。”
“所有蒙国大军忽然陷入寂静,连斥候都没有派出,我军斥候甚至能抵达他们驻地十数丈处。”
“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蒙国似乎在发生剧变,这个时候,军中诸将认为这是天赐良机,趁着蒙军换帅之际,大军出击,直接将他们留在犬柔,若是能一战定鼎,草原未来数十年将会无力南望,这对我大梁是天大的好事。”
“可世子和老王爷却嗅出一丝不对劲的味道,虽然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可他们就是觉得有问题,但战机稍纵即逝,也由不得他们多想,如果不能把握住,那境王军今后怕是要被百姓戳穿脊梁骨,权衡再三,世子便请命,亲率五千骑兵做先锋前去打探,若是蒙军的确遭逢大变,那么大军出击,毕全功于一役,就算是蒙军诡计,世子也有把握脱身。”
“结果,那一天,变天了。”穆副将幽幽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