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老将军冷哼一声。
“横,就该束缚死你,怎么没把你束缚死呢。”
李淑雅啧了一声,挥手拍了上去。
“说说说,你这张破嘴能不能行了?都说了多少天了还没完,航儿也知道错了!”
路博航连连点头,眼底满是自责与愧疚。
要不是因为他当初深陷危险,也不会给他们有了可乘之机。
还好这次有炼虚道长他们在,要是爹真的因为这些事情丢了性命的话。
那他也没脸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路凯旋再一次冷哼一声,摆了摆手坐在了椅子上。
“既然老二叔说完全没有束缚感了,那就等过阵子炼虚道长再来的时候给他看看吧。”
众人聊的热火朝天,也没注意到院子里什么时候多出来一只无头苍蝇似的小黑虫子。
不过现在天正热,正是虫子满地爬的时候。
即便真的有人看到也不会注意。
小黑虫子在院子里爬了好几圈,最后向着一个方向直奔而去。
桑景宁正睡的安稳,桌子上的小瓷瓶突然剧烈的来回摇晃起来。
对此,她一概不知。
只砸吧砸吧嘴睡的更香。
路家兄弟几个商量了半宿,也没想好该如何瓮中捉蒋如燕这个鳖。
可谁知道一觉睡醒,大街小巷的突然就传言,昨日烧死的那个姑娘。
正是路小将军未过门的妻子。
路家人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面面相觑,不是,幸福来得也太突然了吧。
衙门外,路博航嗷的一嗓子,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燕儿!燕儿啊!你好狠的心,居然就留我一个人!”
“我的燕儿啊!”
路老夫人刚走近一步,就被自家儿子这比屎还臭的眼技熏的退了好几步。
没事没事,亲生的亲生的。
把自己劝好了之后,她也装作伤心的样子,走近扶起了路博航。
“航儿,燕丫头在天有灵,不会想看见你这样的。”
路博航眼眶通红,紧紧抓着李淑雅的手。
“娘,那是我的燕儿,我的燕儿啊!”
街对面,手上大包小包的一位蒙面女子愣了愣。
蒋如燕,哦不,现在应该叫蒋如秦了。
自从知道她那个名义上的爹只把她当成一个工具人之后。
她就下定决心再也不要跟燕家的任何一个人扯上关系。
就连伪造的假名字里面有个燕字,她都觉得无比恶心。
干脆就继续用她母亲的姓,也就是蒋姓。
至于名字,既然已经决定舍弃燕这个字,那就换回她原本的名字吧。
蒋如秦,也挺好听的的。
不过之前的时候,路小将军喜欢她只是因为中了控心蛊。
可是昨天晚上的时候,她就已经把它摘除出来了。
现在这震耳欲聋的哭声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路老夫人,之前明明一直都不同意她嫁过去的。
可是现在看起来,就好像有多满意她这个儿媳妇似的。
奇怪,实在是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