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雨浓的脸上罩着寒霜,满是盛气凌人之色,和张禹以前见过的那个妩媚、可爱的女人完全不同。
她扫了一眼三人,跟着就朝裴剑寒一伸手,说道:“把青玄剑给我。”
“你是什麽人?”裴剑寒冷声问道。
“我是……”
华雨浓刚要回答,可不等她把话说出来,张禹就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你笑什麽?”华雨浓冷冷地看向张禹。
“我想我知道你是谁了?”张禹笑道。
“哦?那你说说。”华雨浓冰冷地说道。
“你上次骗了我,你说自己的祖上是军阀。不过结合眼前发生的一切来看,你应该就是摄政王世子的後人。不是公主,也该是郡主。上次你在墓穴里看到那把悬空剑时那麽激动,想来是认错了,其实你要找的是他身上的青玄剑,而不是那把悬空剑,只是两把剑太像了而已。”张禹微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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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张禹的说法,沈煜和裴剑寒都是一惊,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华雨浓。
“啪啪啪……”华雨浓轻轻地拍了几下手,脸上终於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看来我还真是低估你了,没有想到,你竟然这麽聪明,连我的真实身份都能猜出来。一点没错,我要找的是青玄剑,可挂在里面的那把却是紫玄剑,实在有点出人意料。不过张禹,通常来说,太聪明的人往往都活不长。”
“呵呵……”张禹轻轻一笑,说道:“随便吧。”
“你放心,我是不会杀你的。”华雨浓再次板起了脸,随後看向裴剑寒,又道:“虽然他说的很对,但同样我也要证明一下。如果你们是摄政王世子护卫的後代,应该知道,世子在出京之时还带着一个襁褓中的孩童,也就是摄政王世孙,这个孩子就是我爷爷,他在两大护卫白廷、高勇的护卫下率先从津门出海等候。我爷爷的襁褓中还有一件东西,那就是半片摄政王虎符!”
说到此,她从兜里掏出一件东西举了起来。这东西形如老虎,乃是黄铜打制,显得有些陈旧。
“参见郡主。”“参见郡主。”
裴剑寒和沈煜听华雨浓说的如此详尽,不由他们不信,立刻恭敬地说道。
“你们两个叛徒,把他们拿下!”华雨浓直接下令。
“是。”……她手下的黑衣汉子们立刻答应一声,冲上前就要将裴剑寒和沈煜给制住。
“慢着!”裴剑寒猛地大喝一声,旋即从背上抽出青玄剑,正色地说道:“我裴家世代尽忠,哪怕是国破家亡,也没有半点懈怠。我祖孙三代这些年来一直被黑手套追杀,祖父与父亲皆死於黑手套之手,何来的叛徒一说!郡主的说法,难免要让人心寒吧!”
“你叫什麽名字?”华雨浓沉着脸问道。
“我叫裴剑寒!”裴剑寒直接答道。
“那裴忠是你的祖父了?”华雨浓又问。
“没错!”裴剑寒郑重地说道。
“那好,我来问你,我太爷爷一行,传闻到了光明镇一带之後便再无音讯。这把青玄剑乃是我太爷爷的佩剑,怎麽会到你的手上?”华雨浓沉声问道。
“据我父亲所言,当年我爷爷护送太子前往镇海出海,其间屡受劫杀,卫队死伤惨重。故有孙猛假冒世子,由段克扬护送,吸引追击,世子在我爷爷和另外三大护卫的保护下逃到光明镇。在光明镇这里,我们又遇到黑手套的劫杀,护卫肖威、张双战死,世子和童震、我爷爷三人也皆负伤,勉强逃到山中报恩寺。因我爷爷受伤最轻,休息一夜之後,世子突然间佩剑交给我爷爷,让他出海寻找世孙……”裴剑寒挺胸昂头地说道。
“那之後呢?怎麽不见他出海把剑送来?”华雨浓冷冷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