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青云一听就知道要坏事,朱国清这家伙一肚子坏水,一直看自己不顺眼,这次活动十有八九是他安排的。
“不好意思,统领,我没时间,晚上要陪儿子一起吃饭。”
朱国清眉头一皱,脸色拉了下来,不悦道:“这是政治任务,你自己看着办吧!”
冷青云是出了名的倔脾气,他才不管什么政治任务,抬腿就走。
来到学校附近的一家东北饺子馆,小虎和夏沫已经在等他了,三个人点了几盘饺子,炖酸菜,锅包肉,宫保鸡丁,红烧带鱼,有说有笑,吃得其乐融融。
“冷大哥,小虎是计算机天才,给他买一台笔记本电脑吧。”
“好,小虎,老爸不懂,你自己去选吧!”说完拿出一个存折递给了儿子。
小虎嘿嘿一笑,“老爸,难得你这么大方,里面有多少钱?”
说完,打开存在一看,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够吧?”
冷青云瞥了儿子一眼。
“小虎,我看看!”
夏沫一把拿过存折看了一眼,笑呵呵道:“来一台米国国家机器最新型是够了!”
“还是夏沫姐姐面子大,若是我张嘴,顶多给个几百块。”
小虎感激的给夏沫夹了一块锅包肉。
夏沫脸色一红,在桌子下轻轻踢了冷青云一脚。
冷青云傻呵呵的一笑,呵斥道:“臭小子,还学会告状了,好好学习,需要什么老爸一定支持你!”
就在这时,冷青云的电话响了,他不想接,又怕有紧急任务,犹豫了几秒钟,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是督监高威打来的,命令他去赴宴,和朱国清的说辞一样,政治任务。
“有任务?”
夏沫望着他,眼神里满是失望。
冷青云答应她吃完饭要带她去玉泉山看月亮的。
冷青云何尝不想带着小丫头去风花雪月,不让她失望。
“有个重要的外宾要见我,是政治任务,让你失望了,不好意思!”
冷青云无奈的叹了口气。
夏沫拍了拍他的胳膊,甜甜一笑:“工作重要,我们下次再约时间!”
韩梅讲到冷青云要去参加中秋茶话会时,明显犹豫了。
“妈,怎么不讲了?”
林晓宇赶紧给老妈倒了杯茶。
韩梅喝了口茶,眼神里闪出泪花,幽幽道:“那是冷青云噩梦的开始,也是夏沫爱情的结束。”
林海涛和林晓宇都沉默了,都静静的听着老妈的叙述。
冷青云到达长城饭店时,迟到了十分钟,在一个长腿美女带领下走进了一个豪华包房。
里面坐着五个女人,华夏台着名主持人周依依,米国外交官凯瑟琳,欧洲女记者苏菲,亚洲天后金智贤,太子妃夏珩。
那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至今还是个迷,经过那一夜后,冷青云就像变了一个人。
变得颓废了,从不饮酒的他开始酗酒,抽烟,夜不归宿,不再打理夏沫。
夏沫很伤心,不知道冷青云到底怎么了,为何不再见她?还提出了永远不要去找他。
直到夏沫十八岁生日那天,一年多没见面的冷青云出现在了夏沫的生日宴会上,送给她一个礼物。
一枚翡翠吊坠。
那是冷青云祖传之物,夏沫激动的哭了。
可是,当她听到冷青云向她告别时,语气中充满了落寞和绝望,那一刻她知道冷青云是在用另一种方式保护她。
当晚,夏沫和冷青云形影不离,她不想让这个男人再离开自己。
夏珩恼羞成怒,当着夏沫的面扇了冷青云两个耳光,从夏珩的语气中夏沫终于了解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夏珩控制了冷青云,至于用什么方式控制了这个钻石级大佬,夏沫没有得到答案。
冷青云没说,夏珩更不可能告诉妹妹。
当晚,冷青云回到了出租屋,拒绝了夏珩三番五次的召见,他终于做出了决定,离开京城,摆脱夏珩的纠缠。
没想到的是,夏沫出现在了他的出租屋里,一夜未归。
三个月后,冷青云在江南受伤,回到京城后,夏沫见到了他最后一面,二人说了什么,无人知晓。
一个月后,夏沫大婚,新郎朱怀远。
新婚当夜,朱怀远大醉,朱国清趁机侮辱了夏沫。
“畜牲!”
林晓宇和林海涛同时破口大骂。
韩梅苦涩一笑,摇摇头:“夏沫是什么人?岂能让朱国清得手?”
“那是她和朱怀远做的一个局,代替夏沫的是一个与她长的有些相似的一个风尘女子,还刚刚赶上来例假,朱国清以为占到了天大的便宜。”
“哈哈,果然高明!”
林晓宇大笑起来。
韩梅喝了口茶继续说道:“那时夏沫已经怀孕了,两个多月,朱怀远自愿接的盘,夏沫与他约法三章,其中就包括帮朱怀远上位。”
“朱文还真是冷青云的儿子,那朱国清岂不是亏大发了,财权被夏沫拿走,统领之位让给了朱怀远,白忙活了半辈子!”
“朱国清机关算尽,他也是被夏珩灌了迷魂汤,他敢于对夏沫下手也是夏珩授意的,以为抱上太子妃的大腿就可以为所欲为。
“夏家为了面子也不可能让他好过,朱家老祖宗还算公道,百亿家产都交给夏沫打理,勒令朱国清赔礼道歉,把统领之位传给朱怀远。
”夏珩被夏家老老少少一顿臭骂,颜面扫地,消停了几个月,不久后传出怀孕的消息。”
“是冷青云的?”林晓宇疑问道。
韩梅神秘兮兮道:“据传李乾半年没碰过夏珩,李乾也不太喜欢李若雨,但是夏沫喜欢李若雨,比她亲妈还疼她。”
“好乱啊,这对姐妹可真有意思,冷大侠被她俩玩死了!”
林海涛无不感慨道。
韩梅也叹了口气,淡淡道:“人心难测,欲壑难填,人性的恶,远非常人能理解的!”
林晓宇不再关注冷青云和夏家姐妹的事,笑嘻嘻的看着老爸老妈。
“说说你俩咋回事?为何老妈生下我就不管了,我每次喊着要妈妈,老爸总是削我,你说我这二十年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