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要不是楚狂奴留手,徐渭熊不死也重创。
老魁的留手,徐渭熊也在慢慢适应这种压力。
最后停手,拱手道:“多谢留手!”
楚狂奴笑道:“哈哈,想不到北凉二郡主,竟是个一品高手。”
徐凤年顿时嘚瑟道:“废话,我两个姐姐从小跟在大哥身边学习。
后来更是跟着大哥游历天下,一去就是十年,能差嘛。”
“跟着那位学习?那肯定差不了。”
时光从不因为任何一人停驻脚步,不因世事而变,也绝不会因人而改。
至于改变老黄的生死劫,萧玄没想过。
虽然他平时待人亲近,但心性早就坚韧不拔,该冷酷无情时,从没有过妇人之仁。
再说这是老黄自愿的,从去往武帝城就应该有这样的心理准备。
老黄的死,将是徐凤年学武和接手北凉的开始。
年中时节,徐凤年举行了冠礼,大柱国择了个良辰吉日,在王妃墓前给儿子行及冠礼。
参加完徐凤年的成年礼,徐渭熊离开了北凉,去往上阴学宫求学去了。
不久,徐龙象也被徐骁悄悄送去了武当,企图化去那一身神力。
一封信也到了徐凤年的手中。
这封信是一个类似行程介绍的东西,文字直白,都是记载老黄的东海行,事无巨细,一一记录。
一开始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顺着看下去。
“剑九黄背匣掠上墙头,距王仙芝二十丈立定,匣中五剑尽出,八剑式尽出,王仙芝单手应对。
共计六十八招,末,剑九出,王仙芝右手动,剑九,如一挂银河倾泻千里,毁尽王仙芝右臂袖袍。
王仙芝倾力而战,剑九黄单手单剑破去四十九招,直至身亡。
剑九黄经脉俱断,盘坐于城头,头望北,死而不倒,剑九黄死前似曾有遗言,唯有王仙芝听闻。”
徐凤年低着头看着眼前的信纸,并无任何的异样,沉默良久,才开口道:“青鸟,将我存的黄酒煮上一壶,我想喝了!”
“是!”
一个人独酌,喝得迷迷糊糊后,来到老魁住处,向楚狂奴低下了自己世子的头颅。。
“老魁,我要学武,你教我?”
“爷爷为什么教你?
“我要去武帝城,取回老黄的剑匣!”
楚狂奴沉默良久后,郑重道:“你小子可真的想好了,练刀可是苦的很。
也没有那群耍剑的有名气,三十五万的北凉铁骑还不够你威风的的吗?何必吃这个苦,遭这个罪!”
“那些人的刀枪终究是他人的刀枪,刀还是握在自己的手里才踏实!用着顺手!”
楚狂奴撇撇嘴,不置可否,也不曾教导徐凤年刀法,只是让他单臂提刀站上半个时辰,刀不能斜,手不能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