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奉盟主号令,要看住你们这些刘家的眷属的,不能走脱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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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句话声音并不甚响,但得骄矜异常,大厅上群雄人人听见,无不为之变色。
石永恒来到岳不群身边,低声道:“师傅,来者不善啊。”
岳不群:“见机行事!”
此时,刘正风哪里还不知道现如今,恐怕已经被嵩山派围住。
气得身子微微发抖,朗声道:“嵩山派来了多少弟子,大家一齐现身罢!”
他一言甫毕,猛听得屋顶上、大门外、厅角落、后院症前后左右,数十人齐声应道。
“是,嵩山派弟子参见刘师叔。”
几十饶声音同时叫了出来,声既响亮,又是出其不意,群雄都吃了一惊。
但见屋顶上站着十余人,一色的身穿黄衫。
大厅中诸人却各样打扮都有,显然是早就混了进来,暗中监视着刘正风,在一千余人之中,谁都没有发觉。
定逸师太虽然不想让刘正风退隐江湖,但是这等做法却是自己心中不屑,第一个便沉不住气,大声道。
“这……这是什么意思?太欺侮人了!”
史登达见此,对定逸师太躬身一礼。
“定逸师伯恕罪。我师父传下号令,甚么也得劝阻刘师叔,不可让他金盆洗手,深恐刘师叔不服号令,因此上多有得罪。”
便在此时,后堂又走出十几个人来,却是刘正风的夫人,他的两个幼子,以及刘门的七名弟子,每一人身后都有一名嵩山弟子,手中都持匕首,抵住了刘夫热人后心。
刘正风气急,朗声道:“众位朋友,非是刘某一意孤行,今日左师兄竟然如此相胁,刘某若为威力所屈,有何面目立于地之间?
左师兄不许刘某金盆洗手,但是刘某已经决定就算是头可断,志也不可屈。”
着上前一步,双手便往金盆中伸去。
只听得叮的一声轻响,金盆被人用暗器打翻了。
盆子翻转,盆底向,满盆清水都泼在地下。
黄影晃动,屋顶上跃下一人,这人四十来岁,中等身材,瘦削异常,上唇留了两撇鼠须。
望着视线之中刘正风一脸呆滞的望着倒下的金盆,此人边走边冷笑的道。
“刘师兄,奉盟主号令,不许你金盆洗手。”
费彬,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的四师弟,一套大嵩阳手武林中赫赫有名,瞧眼下情形嵩山派今日前来的,不仅第二代弟子……
“费师兄驾到,如何不来喝一杯水酒,却躲在屋顶,受那日晒之苦?
嵩山派多半另外尚有高手到来,一齐都请现身罢,单是阻止刘某,费师兄一人已绰绰有余,若要对付这里许多英雄豪杰,嵩山派只怕尚嫌不足。”
费彬微微一笑,似乎不以为然道:“嵩山派决不敢和衡山派有甚么过不去,决不敢得罪了此间哪一位英雄,甚至连刘师兄也不敢得罪,只是为了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前来相求刘师兄不可金盆洗手。”
此言一出,厅上群雄尽皆愕然。
刘正风听到此话,眉头皱起。
“费师兄此言,未免太也抬举弟了,刘某只是衡山派中一介庸手,儿女俱幼,门下也只收了这么八九个不成材的弟子,委实无足轻重之至。刘某一举一动,怎能涉及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
定逸师太也是觉得这个费彬有些的太大了。
望着气氛一时之间箭弩拔张,心中想到之前五岳结媚事情,心中还是念着一些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