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维又仔细翻开记忆，好好挖掘了一番，还是摇摇头：
塞西莉亚放下了可爱的伪装，彻底换成了经商模式，
….
对方提到了那台脑室引流手术，卡维的记忆又重新跑了回来：
塞西莉亚走出大门，看向远处的小树林。
卡维回头看了眼会客厅的大门，又没办法从她的打扮中看出身份，实在不好拒绝：
珍妮和塞西莉亚找了卡维很久，从医院到医学院，再到外科学院和他本人的住处，两人总是慢他一步，一直都没找到聊天的机会。可见现在的十分钟，对塞西莉亚来说有多宝贵。
既然已经自报家门，她就索性节省时间，把来这儿的目的全说了出来：
卡维对疗养院的了解不多，对她们的经营模式没什么兴趣：
塞西莉亚有些急了，这是她们最怕的情况，
卡维摇摇头：
卡维反客为主，问道，
塞西莉亚说道，「电流很微弱，基本没什么感觉.哦，我是说电浴能让人放松下来，过
程中都很舒服，没有不适的感觉。」
卡维若有所思，问道，
塞西莉亚带着卡维走到餐厅玻璃窗外，往里看了眼珍妮，偷偷给她做了手势，然后继续说道，
卡维很清楚那种极弱电流对治疗疾病毫无意义，用电流去治疗疾病也是天方夜谭，当然精神疾病的电休克治疗除外。只不过电休克对病症和电流强度都有要求，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
塞西莉亚见正常谈话没有作用，又拿起了淑女的面具，
卡维的字典里似乎没有怜香惜玉这个词：
卡维开始灵魂拷问，
塞西莉亚被问得一脸茫然，好在这时珍妮总算赶了过来：
….
卡维一脸别唬我的表情，问道：
珍妮如数家珍，
卡维想到了硬下疳和梅毒疹的消退期：
屡试不爽的梅毒治疗史第一次被人反驳成这样，珍妮心里不甘：
卡维示意她别再说下去了，
卡维不给他们继续解释的机会，
两位姑娘毕竟不是医学专业人士，根本听不懂他之前说的东西。
代言人的生意黄了很可惜，但关门开窗，她们不会放过任何赚钱的机会：
卡维说道，
卡维有些吃惊：
珍妮摊摊手，表示很无奈，
卡维停下了脚步，总算明示了自己的目的，
两位姑娘不明白一位医生为什么会对电那么感兴趣，但生意送上门，她们没有拒绝的理由：
卡维对此非常坚持，
卡维叹了口气，
珍妮很爽快，直接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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