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旺才瞪了朱慈炤一眼,而朱慈炤却改愤怒为笑脸,对成旺才说:“旺才师兄,咱们毕竟是做同们师兄弟十年的兄弟,过去的事儿就甭提了,行吗?”
“谁和你是师兄弟啊?小师弟说过,要逐你出师门。”成旺才还是没好气地答道。
而朱慈炤却笑了,回说道:“你了解小师弟多少啊?十年了,我和小师弟吃同一碗饭,睡同一张床铺,一起跟着师傅读书、练功。你都在哪啊?”
旺才又答道:“我一直都在师傅师母的宅院里,一应大小事务,我比谁都清楚。”
朱慈炤则说:“没错,师门之事你应该都清楚。但你唯一不清楚,那日小师弟要与我决斗,我都躺平任小师弟动手了,可小师弟为何不动手啊,为何不杀了我呀?”
“那,那是小师弟仁慈,还念,念着一点儿旧情。”旺才结巴着答道。
“所以呀,”朱慈炤接着说:“我和小师弟的误会,就只是兄弟间的家事,总是要念旧情的。”
“你胡说,”旺才想着自己也说不过他,便直说道:“你念旧情?你杀害了师母,禽兽不如,还有何旧情。”
朱慈炤又笑了,他说道:“都说了,师母跌落山崖是意外,小师弟怨我是误会。说小师弟念着我俩的旧情,也是你成旺才师兄刚说的,不是吗?”
成旺才哑口无言,也不想说什么了,就捡起刚放在一旁的包袱,跑着去安顿住处了。
朱慈炤忙发出信号,叫成子他们过来。
他对成子说:“赶紧地,去找到小师弟的下落。”
成子有些纳闷,忙问道:“永王殿下,您是要找长生小师弟么?”
朱慈炤不耐烦地答道:“是。我们对敌人,一点儿也不了解,总是坏我的好事。刚才来了个成旺才,谁知晓还会出什么事端。还要注意一下,那老和尚,会不会对我们不利。”
成子这才明白,朱慈炤是把成旺才当小师弟的人了。而且,对主持大师,也在防备之列。他赶紧问:“永王殿下,您是说长生小师弟是我们的敌人?”
“你们心里没数呀?”朱慈炤没好气地说:“成长生,为了师母的事情,早都和我翻脸了,他要杀我,还不是敌人吗?”
“师母的事情,不是我们谁也没承认吗?”成子又问道。
“当然不能承认啊。但是……”朱慈炤说道:“外人面前,我们不承认,就没事儿了。但成长生,他能甘心吗?他是认死理的家伙。你们连这都不知晓、看不清楚吗?”
成子他们被指责了一通,只能认下了朱慈炤的命令,从此以后,成长生是他们的敌人!他们心里是不乐意的,但他们生来养成的职责,又逼着他们甘愿听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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