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生拆了伤口上的缝合线,便开始下地慢慢地走一走。
只要一活动,他就觉着,缝合的肝肠,也都疏通,开始通气了。
不一会儿,他就有放屁了。
赵琳听得,高兴的不得了:“小师弟,您真了不起。住持师傅交待过的,说您只要一排气,就说明伤口缝合的很成功,愈合的也很好,很快就可以进食、进水了。”
长生点着头,也很开心。马上拱手行礼道:“这些时日,琳师兄每日都要帮我灌肠,还端屎端尿的,真是难为你了。有劳了!”
赵琳摆了摆手,说道:“小师弟身负重伤,还不顾性命为我们挡箭。否则,也不会伤得这么严重。那些日常照顾您的事项,本就是我份内之事。过几日,等小师弟的伤口完全愈合,能见水了。我就帮您沐浴洗澡。院子西屋那边,已经新盖好了浴池和茅厕。”
“浴池和茅厕?”长生听着浴池、茅厕,就立马想起成覃喆,马上问道:“狗狗兄没有走吗?”
“嗨!”赵琳马上说:“他啊,开始我真想杀了他。可是他也不解释,也不躲避,就等着我杀。我,我又下不了手了。结果住持老和尚就说:是去是留,由他自己定。他可倒好,死都说他已入成家门,和我一样,要永远跟着您,死也是成家鬼。住持老和尚就由他去了。他就像在东南寺一样,给这边的少林寺到处修茅厕,给食堂搭新式灶台,给各庙堂搞修缮,忙得很呐。”
“嗯,”长生听后说道:“他得闲了,就叫他过来吧。咱们若是不理睬他,他也总不好意思来见我。倒是咱们有些怠慢他了,也不太好。”
“小师弟,您可别太仁慈了。毕竟是他设机关,致您遇险。他自己都认罪了,自己说一定要偿还血债。”
长生马上起身,问道:“他是这么说的吗?”
赵琳见长生的举动,不知咋啦,迟疑地点了点头:“啊,是。”
长生回答:“那你陪我去找他,现下就去。”
赵琳这一看,长生有些着急的样子,赶紧扶着长生说道:“小师弟,您,您可别吓我,你可别着急啊。是我说错话了吗?还是我办错事了?你打我、责罚我便是,千万别动了真气,害到了伤口。”
长生看了一眼赵琳,这才说道:“没有,不是你的错。是我,我没有让狗狗偿还什么呀!他也是不得已,被那个张县令逼迫要挟的。”
赵琳赶紧说:“小师弟,您可千万别着急,也别亲自去找他。是我,是我的错,我不该赶他走,不让他再接近您。我,这就去找他,向他赔不是。小师弟,您赶紧地还是歇息一下吧。今儿,您太累了。”
赵琳一着急,声音就大了些,门外隐形警戒的成戌和成亥,都赶紧过来了,问赵琳,都是啥情况。
成旺才也听到了动静,赶了过来,问清缘由,说道:“小师弟,你可不能着急上火,赵琳也得在此陪着,还是由我,这就去找狗狗兄过来。”
长生知旺才师兄,比较柔和,也善解人意,他一定与成覃喆还能说上话。便点点头,说道:“我不着急,只是不想让狗狗太寒心了。咱们兄弟几个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互相都是亲人,也都再没有别的家和别的亲人了,是谁也离不开谁。离开了,心里一定是不好受的。”
旺才点着头,就转身赶紧走出了小院子,去叫狗狗回来。
自打黄大头,带着孔圓和那个张县令,他们几拨人一行,去继续完成送镖任务。
长生身边,就只剩下四位十二生肖成申、成酉和成戌、成亥。再就是赵琳、狗狗,和旺才了。而且旺才大师兄,他已经拜了东南少林寺住持老和尚为医道师傅。住持老和尚返回东南寺时,旺才也应该跟随一起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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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长生很是珍惜身边的这几个“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