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炤一看这情景,心里也是一惊。他没想到,竟然成长生身边这五个小废物,也还真成对手了。不过,他见大家手里的剑都掉落在了地上,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
笑声一落,他对赵琳骂道:“赵琳是吧?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不就是个俘虏吗?你是哪门子成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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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转身面对长生,说道:“成长生,你可是年纪最小的成家人,本王在,掌门人?还轮不到你!现下,我和方丈大师说话,容不得你等嚣张!”
长生也不动怒,只平静地说:“朱慈炤,至少成家的事情,与你毫无关系,我已经废了你的大力金刚掌,将你驱逐出成家师门。你好自为之吧!”
老方丈见朱慈炤故意要挑起,他与长生的正面冲突。便又发话道:“长生,你过来。今儿老衲过来授课,愿意研习少林七十二绝技的,就留下继续做功课。你们尘间凡事,老衲不会干预,就不要再往下争执了。”
长生赶紧行大礼,躬身回答老方丈:“徒儿失态了,徒儿知错了,请师傅责罚。”
朱慈炤也赶紧上前,故意挡在长生之前,也向老方丈施礼。并说道:“方丈大师,弟子不是有意扰乱大师授课。怎奈被嘲笑、侮辱,才也失态了,弟子也知错了,请方丈大师责罚。”
老方丈摆了摆手,还是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笑呵呵地。说道:“你们都没有错,错的是老衲。老衲没有管教好那几个少年和尚,得罪了朱施主。老衲这就责罚于他们,等今儿下课后,都去面壁思过三日。朱施主也可平消怒气,继续说说方才想要与长生切磋一事。”
朱慈炤本以为,老方丈处处袒护成长生。故意借助骚扰,就把要求与长生切磋一事给忽悠过去了。可不曾想,老方丈议过的事项,真的是一定要有个结果,绝不会搪塞了事。
他马上心里想起刚刚力邀长生切磋的事情,本是要向老方丈证明,他已研习了少林功夫多日,业已有所成就。现下,他定能把成长生那小子,揍他个屁滚尿流。也让老方丈看清,成长生绝不是合适的少林武学的衣钵继承人。
既然老方丈重视此事,他便不失时机地,说道:“弟子知晓成长生惯于投机取巧,总是能迷惑周侧众人,弟子愿与他切磋,以证实,方丈大师被他欺骗了。”
老方丈轻轻摇了摇头,但面部表情,却还是那么淡定自若。只说道:“朱施主,你可别误会。长生还从来没有向老衲说过任何武学、功夫以外的事情。要是老衲犯迷惑了,那也是老衲看事情眼拙,不存在被欺骗了。所以,朱施主如果以为老衲说的,长生是在坐众人中唯一掌握了少林童子功之人,是被骗了。还坚持要与长生切磋,老衲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朱慈炤越是听着老方丈有不赞同长生切磋之意,便越是觉着老方丈是袒护和担心成长生。也就越是坚持地,使劲点了点头。答道:“请方丈大师成全。”
老方丈叹了一口气,对长生说道:“长生,你听到了,朱施主坚持要与你切磋,为公平起见,老衲还是答应了。你就与朱施主比划比划,尽量能收得住,点到为止吧!”
长生起身,点头、行礼,答应道:“徒儿知道了。”
话音没落,长生左脚平移,“膨!”一声落地,那地上的石板顿时破裂。
那几个小武僧一看,心里都为之一震,赶紧低下头,互相轻声说道:“这个朱慈炤,还是真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