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根本不觉得乐瑶会识字，毕竟知识这种东西，并不是普通人能够学习的。
当然，他也没有直接说出来，只是心中对乐瑶多高看了几分。
合作成功达成，乐瑶拿到这批结算的银子，揣好契书便离开了方府，回到自己摊位上的时候，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场景。
只见叶嗣寒在一遍招呼人买鱼，一遍在记录着什么，因为只有一个人，显得有些手忙脚乱，不过好在，客人们看起来十分耐心。
她急忙走过去，接过了话头：“客人需要哪一条，我帮你拿。”
听见声音，所有人纷纷回头看了乐瑶一眼，叶嗣寒率先说道：“夫人，你回来了，这边的客人都想在我们家定鱼，你和他们谈吧，我来招呼要买鱼的其他客人。”
说道这里的时候，他着实松了口气。
毕竟卖鱼还好，和其他人谈合作，却不是他能够搞定的了，整个人都显得分外的忙乱。
“……好。”乐瑶愣了一下，急忙回答道。
两人分工合作，总算将一切理清楚，送走客人的时候，也收获了一叠名单和要求。
若不是今天乐瑶机智带了纸笔，恐怕还真的不好记下。
人走了，带来的鱼也只剩下三分之一，乐瑶拉着叶嗣寒靠在一旁休息，说道：“已经卖出去这么多了，这样的话，明天我们就不用来了这里了，只要将约定好的鱼按时送到各家府上就行了。”
一周的计划两日就超额完成，说不高兴是不可能的。
“既然如此，那就不来了。”叶嗣寒对此毫无意见，甚至自己出声提议道。
之后的日子，乐瑶和叶嗣寒倒是过得十分充实，基本就是休息一两日便带一批鱼去县城供应，形成了良好的客户关系。
只是他们这边舒爽了，别的人却并非如此。
县城北边的一动宅子了，一个大块头的络腮胡汉子坐在主位上，翻开着手上的账本，越看，神情越不好看。
到最后，他终于忍不住发问道：“这个月的账面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少了三分之一的利润？”
三分之一，对于他们来说，已经不少了，若是每个月都如此，自己难道要带着人去喝西北风吗？
被问道的人满脸冷汗：“老大，不是我们不努力，是因为最近有一家新的渔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宣称他们的鱼是人工养殖，肉质细嫩，好多客人都和他们签订了订购协议了。”
如此一来，自己的鱼自然就卖不出去那么多了，此消彼长，利润不够很正常。
络腮胡闻言皱起了眉头：“什么人这么不懂规矩？不知道这里是我渔霸的地盘吗？”
他叫渔霸，也是个渔霸。
在乐瑶和叶嗣寒没有来县城之前，这座县城包括周边的城池，买鱼基本都是从他和他手下买的，虽然价格也不便宜，但架不住野生的本来就不好捕捉，几乎形成了一种畸形的购买链。
捕捉到什么，那天就卖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