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雷元剑宗的声音传来,“史美业,你想死吗?”
只见上官优双眼瞪了过来,方渔感觉到一股电属性的真气从自己眼前飞过,直落在史美业身上。
史美业马上就表现出肌肉不受控制的表情,不过这人也是硬气,鼓荡起自身真气,死死抵住。
上官优这里加大真气输出,他同样强行抵住。
二人僵持之间,方渔嘿嘿邪魅一笑,扰魂指发出。
只是轻轻干扰,便让正在极力抵挡的史美业进退失据,砰的坐到地上。
周围之人看了过来,上官优一挥袖子,说道:“走啊!去吃饭了!哈哈!”
说着,他连看都不看史美业一眼,拉着方渔离去。
农世教凑了上来,笑道:“师弟,你这……这也太厉害了吧!你的电属性都能打得过洞虚大圆满了?”
上官优笑道:“嘿,我哪里知道,我也没单独测过,不过感觉史美业那老小子今天怂了很多,哈哈!”
说着,他看向方渔,方渔赶忙道:“师傅,他找我说小艾娘的事儿,要用天扬军的一个元帅位置换小艾的娘亲葬在溪族!”
上官优叹道:“史家想的可真美啊!这溪族也越来越没出息了!”
方渔道:“师傅,这件事情我想不如算了吧!不能因为小艾的娘葬在哪里这么一件事情,让我们妥协太多东西,我也和小艾说过,把她娘葬在长老院的公共墓地!”
上官优叹口气,有些愧疚的对方渔点点头,说道:“是啊,溪族我们不再管他们了!史家我们也不再管他们了!唉!”
晚宴开始,这场宴会自然有长老因为各种原因缺席,因此谁能填补这些长老的缺席就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方渔被高如祥叫去坐在他和雷元剑宗之间。
一番带酒敬酒之后,众人开启了闲聊模式。
高如祥说道:“广宇,你在修士大学堂还要学多久?”
方渔想了想刚想说话,只听南荣凯说道:“高老大,广宇这才学了半年,还差的多呢!怎么也得学上三年吧!我给他规划了五年,学完符箓还要学阵法!”
一旁的公输玄览插话道:“老南,南二哥,你不能这样啊,阵法到我们天机之术大学堂学吧!咱们的阵法在整个大陆都是有名的!在你那修士大学堂学阵法,你开玩笑呢!你问问上官答应不答应?”
上官优忙道:“要是广宇感兴趣的话,可以学学阵法,反正各个大学堂都走一走嘛!”
上官优刚说完,他身旁一脸笑眯眯的胖老头蓝启运就拍在他的肩头,说道:“就是,我支持上官老儿的说法,广宇来我战争大学堂学上一年半载的,时间不长,只要学明白基本理论就行!哈哈!”
上官优不禁扶额,笑道:“蓝胖子,我怎么忘记你这个老家伙了!哈哈!”
五位天武联盟的大佬,就着方渔未来到哪里学习的事情热烈讨论起来。
一番七嘴八舌的调侃之后,方渔应下了战争大学堂和天机之术大学堂的邀请,天机之术大学堂有必要一去,毕竟这里的阵法水平已经是整个花国顶尖,花国国都的天机学宫中大半教习都出自天机之术大学堂。
去战争大学堂的象征性意义大过实际意义,这是获得天武联盟军方认可最直接的途径。
这一场宴会也被许多人看在眼中,方渔成为联盟众位大佬培养对象的事情也越来越明确。
众位大佬在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就纷纷离去,方渔也有样学样,临走还拉上了不情不愿的原艾希。小艾姐正在和不知是谁家的夫人聊的欢实,方渔离去,她不敢不跟着一起,想到温灿,她心中还是很惧怕的。
归家之时,方子墨等人已经吃完晚饭,一群人正在欣赏张小仙带着于家姐妹和翎星翎月编排的节目。
演的时间不长,便被原艾希张罗着出去燃放烟花,搅和了场子。
方渔明白这是小艾姐又吃醋了,不愿意别人抢了她的风头。
从他内心来说,他宁可是这样的原艾希,也好过整日里抛头露面,为林家或者后溪家争取利益。
方渔躺在后院三层小楼的楼顶,看着四处飞起的一丛丛烟花,好像去年元日的晚上,他就是这样渡过的,对了,好像还发现了来自域外的异族。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动,将神念投向天空之中。
平静无澜的夜空中,没有任何异族的踪迹,其实那样的巧合很难。
“这里的确是一个安静之所啊!”不知何时,方子墨也爬上房顶,来到他的身边,跟着方子墨一起的还有白娴凤。
方渔哈哈一笑,把他的躺椅扶起,又顺便从储物戒中拿了两张躺椅出来,示意方子墨和白娴凤坐下。
方子墨和白娴凤也将躺椅放平,学着方渔刚才的模样。
只听他感慨道:“今晚的天空很美,五彩斑斓!”
白娴凤也说道:“的确美,就是有点儿冷!呵呵!”
方渔手刷刷点点在空气中划着什么,片刻后灵符画好,他一挥手,灵符发动,一股温热将白娴凤和方子墨包裹起来。
白娴凤喜道:“嗯,小鱼儿,你这是什么法术?”
方渔道:“符箓术而已!”
白娴凤道:“这么神奇?我能学不能?”
方渔笑道:“当然能!我看娘已经快到第二次内气压缩了吧?你能过心动中期,就能学!”
白娴凤道:“我已经有过两次压缩内气的感觉了,一次是被你爹打扰了,一次是我饿了,哈哈!”
方子墨嗖的起身,说道:“什么我打扰了?我哪里打扰过你?你修炼不闭关吗?”
白娴凤眼睛一瞪就反唇相讥道:“就是那天你告诉我说你一个什么狐朋狗友的要来,让我陪你跟他们一起吃饭!”
方渔忙插嘴道:“没关系的,我当年也是无数次有过要压缩的感觉,其实一直没成功过!后来积累了好久,最后才成功的!”
方子墨一脸不信的说道:“不可能吧?”
方渔道:“你还记得有一次我修炼,被你们闯进来我受伤吗?”
方子墨尴尬的笑道:“广宇,你还记得呢?”
方渔道:“我那次之后,是很久才再次有突破的感觉的!”
方子墨干咳两声,不知道怎么往下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