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瑛瑜对此并不满意,让侍剑去花都的西外环传送阵看看。
就在此时,只听许画珊说道:“我怎么感觉这些人在比试什么呢?”
李君计笑道:“估计是刚才瑛瑜飞的高了些,让这些人起了比较的心思,我刚数着,已经飞起八个人了,目前还是瑛瑜飞的更高!”
李应卲笑道:“瑛瑜姐姐还带着许姑娘呢!”
许画珊道:“我轻,嘻嘻!”
几人说笑间,又有人飞了起来,李瑛瑜也好奇的将神念探出。
修士嘛,有比较的心思实属正常。
“我看还是瑛瑜姐姐飞的最高……”许画珊忙不迭的吹捧起来。
只看李瑛瑜带她下来后,不再和她说话,她就知道这是又惹了李瑛瑜不高兴。
李应卲道:“从咱们这个角度看不清的!”
李君计一巴掌打在李应卲头上,数落道:“我们用的是神念,可以离体的神念……”
李应卲不满的摸着脑袋,抱怨道:“是,你厉害!厉害的出窍期……”
李君计作势要打,李应卲一闪身,躲在李瑛瑜身后。
李君计无奈道:“这败家儿子,把咱们李家的脸都丢光了!”
李瑛瑜笑着劝解道:“小叔,应卲还小,再说他不是马上就要筑基了吗?”
许画珊也说道:“我也是二十岁才筑基的……”
她这就是顺口胡说,当初,她筑基的时候还不到十八岁,在那个年龄上筑基,当得起天才一说。
但此时她这么说肯定是好心。
李君计赞道:“那许姑娘只用了不到十年就从筑基修炼到了元婴,太厉害了!”
许画珊见吹的有些大,赶忙说道:“我……主要是我们建安堂的丹药好啊!”
听到许画珊如此说,李应卲的眼睛亮了起来,他看向自己的父亲,有些莫名的意味。
就在此时,只见不远处一个人高高跃入空中,同时朗声说道:“众位,就这么跳来跳去的,可分不出个一二三来,不如定个规矩,以能在空中停留百息为准,看谁最高如何?”
“好……”
这人的话马上得到响应。
这时远处一座凉亭中,几个正在喝茶人中的一个朗声道:“你们太无聊了!这么办吧,我把此处的压制阵法开大,一刻钟之内,你们谁能在空中坚持百息,就算谁赢!”
这话出口,马上有人说道:“是悯儒大人吧!我们都这么无聊了,您还配合!哈哈!”
那位“悯儒”大人一阵大笑,他说道:“我也无聊啊,无聊就看看耍猴多好!哈哈!”
有声音说道:“是啊,就是无聊罢了,给悯儒大人临时做个猴子又如何?”
那位“悯儒”大人笑骂道:“我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哈哈!那抓紧准备吧!对了,不会有大乘期的也这么无聊吧?咱们这个比试只对大乘以下的啊!元婴以下的别参加啊,小心受伤了!”
李君计对许画珊介绍道:“这位名叫姚悯儒,是花都著名的斗技高手,是皇室在悠然塬的负责人,此处大多数比斗的评判都是他和他的手下。”
李应卲道:“悯儒大人亲自来判定一场比斗的事情现在已经很少了,多半是他手下的八大评判负责,但若是悯儒评判参与,那势必是花都著名的斗技场次。”
许画珊惊讶道:“一场比斗还能因为一个评判出名?这也是难得了!”
李瑛瑜笑道:“我也听说过这位悯儒大人,他参与的比斗评判,参与者必然不会是普通人呗……”
许画珊挑挑眉,想到了什么,笑道:“原来是这样啊!那比斗中若没有他,想必也是很有名的。”
就在此时,远处姚悯儒的声音传来,“准备好了吧?我开启压制阵法了,一刻钟的时间!”
就在一阵厚重的压力压下的时候,一阵“嘿嘿哈哈”的声音也从不同的人口中传出,紧跟着,就有“诶呦”的痛苦声,和“噗噗”的落地声传来。
不少修士都是修为不足强行向上冲,然后脱力摔了下去。
许画珊看看李瑛瑜,李瑛瑜主动说道:“人家说了大乘期不让参与……”
许画珊又看看李君计,李君计果断摇摇头,他笑道:“有好吃的好喝的就行,费那劲儿干什么?”
一旁李应卲笑道:“许姑娘可以试试啊!”
许画珊指向自己,而后她也做出一个要跃起的动作,但动作做了一半,她就放弃了,“我才元婴初期,嘿,不着急,不着急的!”
李瑛瑜和李君计都露出笑容,李应卲却直勾勾盯着搞怪的许画珊有些失神。
就在此时,只听空中传来一个声音,“悯儒兄,收了你的压制阵法吧!这场是我胜了!”
姚悯儒一阵大笑后,挥挥手,阵法恢复到先前的状态,“耀炎兄,你怎么也参加这种无聊的比试?”
那位“耀炎”兄笑道:“这比斗可是你悯儒兄组织的,再说我参加也符合你的要求啊!我修为不到大乘,且在元婴之上……”
姚悯儒哭笑不得道:“行吧,行吧!不过我这比斗也没什么彩头,你恐怕是白参与了!”
“耀炎”兄笑道:“没有就没有吧!哈哈!不过,我刚才没见最初飞入高空的那位姑娘参与比斗,不知是何原因!”
姚悯儒道:“行了,你歇歇吧!人家是大乘期,你个小小的洞虚还是省省吧!”
这么说着,姚悯儒远远的对李瑛瑜的方向抱抱拳,算是打过招呼。
李瑛瑜同样抱拳回礼,而李君计和李应卲几人也赶忙躬身行礼,只有许画珊有些愣神,不过见到众人都是如此,她也赶忙抱抱拳,算是有礼了!
“耀炎”兄看向李瑛瑜所在的方向,眼中透出一股战意,他朗声道:“那黄耀炎便以小小的洞虚期修为,请凉国长公主李瑛瑜一战!”
这位“耀炎”兄果然是那位扬言要和方渔“打一架”的黄耀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