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文等张泽回来,立马打趣道:“泽弟,伯父伯母拳拳爱子之心,我们瞧着都羡慕嫉妒。”
“宴文兄这话,我可记下了,等回头去宴文兄家做客,非把你这话和林伯父伯母说道说道。”
徐良川好奇地看向张泽,“泽弟,你和伯父瞧着只有三分像,莫不是像伯母更多些?”
袁立新同样好奇地凑过来,仔细瞧了瞧张泽,等着他的下文。
“嗯,娘亲和姐姐们忙着家里的事。这次没能过来,特意和我说等咱们下次休沐,邀请各位兄台到家中小聚。”
袁立新立马应声,“好,到时叫上我。”
林宴文不甘示弱,“别忘了还有我。”
齐骏看着两人,失笑一声,继续投入书籍的海洋。
荆州府二月的天,天气慢慢暖和起来,一场接一场的绵绵细雨飘落在田间地头。
徐良川看着窗外的细雨,不自觉带上了两分轻愁。
“唉,这雨都快下了一个月了,什么时候才能瞧见太阳的影子?”
“徐兄,别发愁,我带了一个好消息回来,你听了肯定会高兴。”
林宴文看向刚踏进门槛的张泽,张泽轻轻用帕子拭去书本上沾染的雨水。
“刚刚我在老师那里听说了一个消息,四月初,巨鹿书院的黎山长会带着一些学子到咱们书院,和咱们书院的学子切磋学识。
徐兄不一直觉得近来的日子有些无趣嘛,马上咱们的书院就要热闹起来了。”
林宴文闻言,笑着的嘴角立马下去了,“哦,不,这不是一个好消息。”
袁立新眼里迸发精光,“来的好,我正好有些技痒,想和人切磋切磋。”
徐良川拿起桌上的糕点,轻轻咬了一口,“巨鹿书院,我记得是在苏杭,他们那里的文风极盛,咱们可以和他们好好交流一番。”
闭门造车,自作聪明,永远长久不了,这个道理斋舍的六人都明白,因此他们都很高兴。
书院的夫子们很快从陆宏嘴里得知了这件事,纷纷摩拳擦掌。
荆州书院的学子们的日子一下子难过起来,整日都有做不完的功课。
林宴文打了一个哈欠,“哈,泽弟,你怎么那么快就完成了课业?”
同样在斋舍里一刻不停,张泽不仅完成了岑夫子的课业,还完成了陆宏给布置的课业。
相当于张泽一次性完成了两份课业,而林宴文只有一份课业,现在都还没完成。
人比人,气死人。
张泽放下手里正在看的书,温声开口。“宴文兄闲暇时同人闲聊时,我在看书。
日积月累下来,我记下的知识就比宴文兄了。
岑夫子布置的课业,十分灵活多变,需要不少知识的积累,这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徐良川毒舌道:“泽弟说得很明白了,这事都怪你平时不够用功,下笔自然比不得泽弟那般流畅。”
齐骏附和道:“正所谓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泽弟平时积累的多,课业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林宴文被说了,也不恼,抱着自己的面前的书,“我日后都和它们一块儿睡了,只求周公能够在梦中多传授些知识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