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瓦布深知四人虽然颠三倒四,疯疯癫癫,但是却武功高强,极为难缠。他看到四人又开始斗起嘴来,便双掌合十欠身说道:“小僧今日另有他事,改天再来贵寺请教佛法,小僧等人先行告辞了。”说完便转身要走。
“站住!”任道远大喝一声怒声说道,“国师无故伤我众仁分舵东方舵主,若不给出个说法,怎能说走就走?”
达瓦布闻言冷笑一声说道:“任帮主想要讨个什么说法?你丐帮中人在此遇到小僧等人,仗着人多势众,出言谩骂,污秽不堪。小僧方外之人,可以不做理会,可是这位东方舵主得寸进尺,出手相逼,小僧为求自保,只能出手还击。任帮主若是不信,可以问上一问。”
任道远侧目看了看丐帮众人,只见一众丐帮弟子均是默不作声,心里已知这达瓦布所言不虚。他上前一步抱拳说道:“这么说来,国师是在帮着任某管教部下,难道任某还要感谢国师不成?”
达瓦布双掌合十说道:“感谢就免了。任帮主与小僧已有数次切磋印证,任帮主的丐帮绝学让小僧敬佩不已。今日有如此多的前辈高人和佛门高僧在此,依小僧看来,你我二人就不要在这些高人面前献丑了。”
达瓦布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东方亮继续说道:“这位东方舵主伤的并不严重,这是小僧的独门圣药,东方舵主服用之后打坐练气,三日之后必可复原。”说完之后伸手怀中,而后屈指一弹,将一个小瓷瓶朝着任道远弹了过来。
任道远右臂一伸接在手里,而后扔给了一个丐帮弟子让他帮着东方亮服用。达瓦布转身便要离去,而一众丐帮弟子却又嘴里叫骂着拿着各样兵器向中间靠拢。任道远双臂一展制止住了丐帮众人,眼见着达瓦布一众人就要转身离去。
而围成一圈的丐帮弟子虽然停止了叫骂和向前逼近,但是没有让开道路让达瓦布等人出去。也先王子见状转头说道:“素闻中原乃是礼仪之邦,通情达理,明辨是非。我师父已经赐药疗伤,难道各位还要死死纠缠不成?”
见普大师闻言道声佛号说道:“阿弥陀佛。国师等人与丐帮的恩怨,老衲不敢过问。只是见通师弟的死因与国师有关,还请国师移驾灵隐寺暂住些时日。等到真相大白之时,国师自可随时离去。”
达瓦布闻言冷笑一声道:“小僧已经说过,此行只是初来贵地,并不识得见通大师,更从未与见通大师交过手,难道大师还是不信,定要强留小僧不可吗?”
见广大师双掌合十说道:“阿弥陀佛。国师远来是客,既然前来敝寺,老衲等人还需尽地主之谊。国师刚刚不是说过要到敝寺交流佛法吗?既来之,则安之,国师还是随老衲等人一起回寺去吧。”
达瓦布哈哈大笑一声说道:“好一个‘既来之,则安之’。小僧刚刚也曾说过,今日小僧另有他事,改日再来灵隐寺请教,难道大师没有听清楚么?既然大师定要强留小僧,那小僧只好得罪几位高僧了!”说完之后,将手中盘玩儿的紫檀念珠放下,双掌合十,静静地盯着见玄方丈和见广、见普大师二人。
也先王子见状上前说道:“刚刚说了你们中原是礼仪之邦,这些要饭的不懂,难道几位高僧也不懂么?小王看你们都是浪费虚名之辈,不是仗着人多势众,就是搞什么车轮战,你当我们怕了你们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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